谈起旁驼山的悍匪郑鸿,景山岳和苏月如脸色都不太好看,显然这些年没少吃亏。
忽然苏月如眼珠子一转:“你说这李让要来益州任职,郑鸿时常打劫往来商队,更是私自贩兵器与盐,简直是无视帝国王法,咱们不如来一招借刀杀人?”
景山岳一拳打在桌子上:“夫人好主意!听说最近任家有一批商队要经过旁驼山,正好可以提醒一下他们……哎哟!疼!疼!”
景山岳话音未落,苏月如已经揪住了他的耳朵:“任家?我看你是担心你的梦中情人林青舒吧?当年任家可是益州第一美人,你这臭不要脸的还舔着脸去追求人家,可惜人家林青舒看不上你,嫁给了任安。”
景山岳好不容才从苏月如手中逃了出来:“哎哟夫人,你在乱说些什么,人家林青舒与任安都成亲十几年了,我怎会想这些事情?”
苏月如忽然说道:“可是我听说前两日任安重病死了,现在林青舒可完全自由了。”
景山岳精神一振:“真的?”
两道刀片一般的眼神袭来,景山岳立马改口:“夫人,我每日忙的要死,正事的顾不及哪会去关注这些事情啊,你每日与我相伴又不是不知道。”
苏月如抱着双臂:“最好是这样!让我发现你异心,我第一个阉了你!”
眼神从景山岳的下部收回来,苏月如问道:“对了,清儿呢?怎么散会之后便没见过了?”
景山岳老实道:“晴儿带着邀月去城中游玩了,还未归来。”
苏月如眉头一皱:“邀家不是夏王一脉么?这邀月忽然来金麓学院修行,我总感觉居心不良。”
景山岳长吁一口气:“放心吧,咱们清儿聪明着呢,不会上什么当的。”
苏月如很是嫌弃:“那个邀月年纪不大,却弄得那般花枝招展,天生狐媚相,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归她一般,见着就心烦。”
景山岳哈哈一笑:“你看你妒火中烧的样子,你不会是担心邀月会抢走清儿的男人吧?”
想到宋世南那个样,虽然外貌的确万中无一,不过其他方面几乎全是弱鸡,苏月如不由得一阵轻笑:“宋世南那个无用小白脸,若是邀月真将他抢走,那我就谢天谢地咯。”
.........
啊嚏!
正在房间中的宋世南忽然打了一个喷嚏,用手指揉揉鼻子,不知又是哪家姑娘觊觎自己的美貌,在偷偷想自己。
就在宋世南喷嚏刚打响时,门外立马传来声音:“姑爷您是感染风寒了么?小的立马给您送来厚衣服。”
宋世南下床打开门,叫住即将离去的一个小男生:“回来回来,你……谁啊?”
那小男生一身青色素衣,模样中规中矩,一双眼睛大大的倒是机灵,他看着宋世南苦笑道:“姑爷您这是什么话,小的是您的随从啊,服侍您起居洗漱。”
“随从?”
宋世南忽然想起被安排到金麓学院的事情,这应该是给自己配的小跟班吧?不愧是城主府啊,真是大家大业。
“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宋世南忽然问道。
“姑爷呀。”
“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姑爷!!”
宋世南拍拍这小跟班的肩膀:“不错,小子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