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乐呵呵的坐下,伸手就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嘴里,随后还给自己找了个碗,倒下了小半碗酒。
看得刘海中心疼不已。
但现在,他还有事情询问傻柱,自然就看之任之了。
阎埠贵和许大茂也停下了手的动作,也是焦急的看向抿了口酒,乐滋滋吃起花生米的傻柱。
傻柱嘿嘿一笑,再次抿了口酒,看着刘海中三人已经绷不住了,这才笑道:
“谁说不是呢,我刚刚才看到的,秦淮茹用红布包了两百块钱还了回去。”
“我瞅了眼,那两百块钱肯定不全是大团结。”
听到这里,三人都明白过来了。
秦淮茹肯定是没追棒梗。
但是她绝对不可能拿出两百块钱的。
这么一来,秦淮茹这笔钱,就绝对是易中海那老家伙出的。
想到这里,刘海中三人都摩挲着下巴沉思起来。
“易中海那老家伙平时就跟个铁公鸡一样,怎么可能舍得一下拿出两百块钱?”
傻柱笑了笑,吃了一会花生米又抿了口小酒说道:
“棒梗可是易中海的干儿子,你们仔细琢磨琢磨。”
许大茂一拳砸在手心,恍然大悟道:
“对啊,易中海一直想找个人给他养老,现在还不容易有了个棒梗,他肯定不会让棒梗出事的。”
“所以棒梗摊事,易中海一定是第一个站出来解决事情的人,因为除了他,咱整个四合院,就只有杨帆能办到了。”
阎埠贵认同的嗯了一声,随后老谋深算的说道: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易中海心甘情愿掏出两百块呢?”
“要知道,易中海和杨帆的梁子,那可不是说解就能解的。”
刘海中脑子本来就不够他们转的快,现在一个个问题被抛出来,刘海中脑子里早就成了一团浆糊。
而随着许大茂和阎埠贵的分析,加傻柱在旁时不时说两句。
很快,傻柱也发现了不对劲。
“这...你们的意思是,易中海发现杨帆现在这么玩,其实是在给咱下套?”
许大茂嘴角一抽,这种情况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阎埠贵也不想事情如同傻柱所料的那样。
可是分析来分析去,好像唯有这么一个解释行得通。
“阎老西,你是教书先生,你可得想想办法把这事情捋清楚了,不然的话,我们这心里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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