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但是有一件事情是不可或缺的,就是努力。只有那些什么都不做的人,才会认为大部分事情做起来很简单,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逻辑。
贾张氏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好吃懒做,什么活也不干,还不准秦淮茹这样那样的。
秦淮茹其实和贾张氏是一类人,她明明可以通过提升自己的能力去获得更高的工资,偏偏在工厂的男人堆里打转,混那么一丢丢的男人的施舍。
进厂几年,跟她那个死鬼丈夫一样,长相和说话都像模像样,就是工作能力不行,自己还不想去努力。
跟她一样的梁拉娣,比她还多养一个孩子,要不是梁拉娣老家人的羁绊,梁拉娣哪用去男人堆里沾便宜,一个五级焊工,就是梁拉娣能力的证明,更别说连刘厂长都赞扬她是厂里的全面手。
沈鹿鸣来到这个世界,很佛系,他是想过躺平生活的,不想去怼谁,或去改变谁。
所以他知道何雨柱和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就不想跟他们有什么来往,因为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能说服他们的,从来不是道理,而是南墙;能点醒他们的,从来也不是说教,而是磨难。
第二天一早,沈鹿鸣推着自行车出门,正好碰也要去工厂的刘光天。
刘光天满脸笑容、点头哈腰地跟沈鹿鸣打招呼,沈鹿鸣想了一下,冲着刘光天招招手。
刘光天快速地跑过去,沈鹿鸣低声在刘光天耳边说了几句话。
刘光天连连点头,等沈鹿鸣说完,快速地向公安所的方向跑去。
娄晓娥睡醒了,起床把沈鹿鸣留的早餐热热吃了。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出门去商店,给沈鹿鸣买了一双皮鞋,一套衣服,还把她妈给她的手表票买了一块男士手表。
娄晓娥拎着包正往回走,在离四合院门口不远的地方,碰到了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太,不知道要去哪里。
“老太太,您这是要出门啊?”
娄晓娥开口问道,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脚穿着一双新鞋,还真是昨天她给老太太买的那双。
真的让沈鹿鸣说对了,娄晓娥很生气。
“哎,傻柱,这鞋谁给你的?”
“你管得着吗。”何雨柱嘴里也吣不出什么好话。
“我当然管得着了,老太太,傻柱这鞋怎么回事啊?”娄晓娥转头去问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在何雨柱背故意装迷糊,说:“我听不见。”
“您甭装傻了,您说让我帮您买双鞋,说给您外地的亲戚,您哪来的亲戚,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来看您。我都没有向您要钱,怎么穿傻柱脚了?”
娄晓娥十分气愤,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要不是沈鹿鸣说嫌脏不要了,她都想去撕了傻柱。
聋老太太一直在何雨柱背傻乐,也不看娄晓娥。
“不是,这鞋你买的啊?”何雨柱不耐烦地问。
“不是我买的你买的啊?”娄晓娥怼了他一句。
“哪儿写着呢,要写着就是你的,没写就不是,我自个儿花钱买的,你管得着吗。”何雨柱开始耍浑了。
“你给我脱下来!”
“就不脱。”
“脱下来,我扔了就不给你。”
聋老太太这时拍拍何雨柱:“别理她,走,往前走。”
娄晓娥也生气了,说:“老太太,你以后别想再让我给你办事了。”
娄晓娥见他们走了,自己气愤地回家了。
何雨柱问聋老太太到底去哪儿,聋老太太跟他说去找人把粮票换成钱。
何雨柱调侃她:“我还头一回见老太太换粮票的,您留神我把您背到公安所去呀,告您投机倒把。”
“你说什么呢?”聋老太太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