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亚娜好奇地问了一句。

这是个啥问题？

问符华死过几次？

人还能死几次？

不就一次嘛！

死去活来？

棺材板仰卧起坐？

“这个......也说不定。”

“在我记忆之中，我曾经「死」过一次，若是普通女武神，想必你们也见不到我了，不过人与人的体质有所不同，后来我又复活了。”

“所以我猜测，可能是1至2次吧？”

“而且它问的是五千年前至十年后。”

符华扶了一下眼镜，理智分析道。

“死过一次？”

布洛妮娅呢喃了这句话。

“一定很痛吧？”

“......嗯。”

符华心里一暖，还是布洛妮娅关心她。

由于记忆恢复了，那七个徒儿的相貌已然历历在目。

入魔必诛！

这是她曾经定下的规则。

那七个人，早已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

所以现在，符华心中并没有丝毫怨恨，只有如水的安宁。

琪亚娜：“那班长死的时候，你的朋友一定很难受吧，要是有一天我看见班长死了，我说不定会哭晕过去。”

听到朋友二字。

符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随后好似没听见。

也没有回答琪亚娜。

琪亚娜：“不过有朋友真好啊，复活第一眼就是守候在身边的友人，似乎感觉也不差，班长活了这么久，一定交了很多朋友吧？”

“......”

符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正在被琪亚娜扎来扎去。

不就是朋友么！

她又不是没有！

比如丹朱、比如苍玄、比如苍玄之书！

还有......

没了。

好像这五千年来，的确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啊！

要怪就怪那时候的赤鸢仙人太过薄情了。

入魔必诛！

无论对象是朋友，还是徒儿。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伤害自己。

这种情况下，不魔怔才怪！

深吸一口气。

符华默默道：“我还是觉得选B吧，我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

“更何况，十年......比起我曾经度过的时间，还真是短得难以计量。”

众人还以为她说的是五千年。

只有符华知道，她说的是五万年。

正当此时。

突然符华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精神一恍，发现竟然是奥托打来的。

符华扫了眼装作若无其事的众人。

轻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