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
糜竺领着一群侍从,带着一大堆礼物,来到了北海城太守府。
在府门前,糜竺递了名帖。
很快,有卫兵把糜竺等人,带进了太守府的后殿。
一进后殿,糜竺等人抬头一看,当时就吃了一惊。
只见一位面容清秀,阳光帅气的青葱少年,坐在后殿的正座之。
不用说,这个相貌帅气,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就是黄巾军的首领萧晨。
糜竺等人,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萧晨的。
以萧晨的治世方略,以及见识和学问来推测。
糜竺等人原以为,他大概率是个中年大叔。
万万没想到的是,萧晨竟然如此年轻。
这让糜竺等人,惊骇不已。
尤其是糜贞。
当她看到相貌俊美,一身儒雅气息的萧晨时,小心脏就忍不住,砰砰的一阵乱跳。
经过一番寒暄之后。
萧晨和糜竺都互相认识了。
这时,萧晨问道:“糜先生,你来找本将,有什么事么?”
糜竺微微一笑,说道:“在下的弟弟糜芳,昨晚在酒楼闹事,打伤了几个人,还砸坏了许多东西,他现在被关进了大牢里。”
“在下作为他的哥哥,管教不严,非常惭愧。”
“刚才,在下已经向伤者以及受损的酒楼,送去了赔偿金,并向他们道了歉。”
“您也知道,在下是徐州人士。”
“就在这两天,在下就要带着随从返回徐州。”
“现在兵荒马乱的,徐州与北海两地距离遥远,糜芳被关在北海的大牢里,在下有些不放心,您看……”
说着,糜竺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萧晨。
萧晨接过纸条,扫了一眼。
纸条的内容,正是糜竺准备好的厚礼详单。
看过纸条后,萧晨心中一惊。
他暗思量道:“看糜竺的意思,他是要来我这里,把糜芳给捞出去。”
“但是糜芳犯的事儿不大,糜竺还赔偿了伤者,并取得了他们的谅解,按照律令,糜芳只需要交一些罚金,就可以离开了。”
“那他给我这么多钱,还有田产地契,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
这时,萧晨想到了徐州牧陶谦年纪大了,快要归西了,而徐州之地并没有什么能人。
糜竺作为徐州首富,他要是没有一个强力的靠山,恐怕在这乱世之中,难以立足了。
“原来是这样!”
萧晨暗暗一笑。
他假装在思考着问题,口中还在不住的念叨:“酒后行凶打人,这罪名恐怕不小啊!”
紧接着,萧晨转头问管亥道:“管亥,糜芳的这种情况,按照我们新的律令,该怎么处理?”
管亥也是个聪明人。
他刚才也听到了萧晨的念叨。
见萧晨问话,管亥一本正经的答道:“昨晚,糜芳带领手下,大闹酒楼,重伤一人,轻伤三人,砸毁物件共计八百九十一件,合计损失三万七千余钱。”
“按照我们的律令,糜芳要关押三年,并处罚金十万钱。”
闻言,萧晨眉头一紧,轻声的念叨了一句:“徐州,三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