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惊讶地问道:“为什么呀?如若仅是偷盗尸体的话,不至于判刑太重的吧。”
赵浪歌随即冷笑一声:“那死瞎子就算不是杀人凶手,也要在牢里呆半年以呢!而且因其供奉大蛇,他早已病入膏肓了,连命都和那条大蛇连在一块了!现在那条大蛇一死,瞎子的命也活不久了,依照我的估算,辰瞎子大概是要病死在牢房里的。”
听到赵浪歌的话,章雅直接喜笑颜开:“那就好!那种小人就算不死,最好也关他一辈子呢!省得他出来恶心别人!”
赵浪歌点了点头:“对了,章雅妹子,你以后也要小心一点酉門庆,此种人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主儿,越是受挫越是来劲!反正就是不把力气放到正道的!”
章雅即时点了点头,随后对赵浪歌道:“好哒!妹子会防备着他点的。真希望他也能被关起来!”
赵浪歌笑道:“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这酉門庆恐怕还能蹦跶一阵子!到时辰直接嗝屁!”
一个小时后,赵浪歌与章雅吃完了饭,赵浪歌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是警局的扬队长打来的。
原来,是扬虎一直惦记着他的事,自从其老婆生病后就是一阵疑神疑鬼。这次赵浪歌一下子看出了其妻子生过病,令扬虎非常震惊,他觉得是自家的风水出了问题,所以下班后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赵浪歌的手机,想让赵浪歌帮他看看。
赵浪歌满口答应,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在警局时扬虎为了向他示好,就“特别照顾”了一下酉門庆,总体说起来,赵浪歌对扬队长的印象不坏。
不长时间后,赵浪歌冲章雅道别,扬虎已开着一辆别克车来情侣餐馆接走了赵浪歌。
扬虎的家并不住在市里,而是在户外郊区,是一处大瓦房,还有很大的庭院,房子修葺的很大气,赵浪歌一看就暗暗点头,这里风水很好,是官运亨通的格局。
“扬虎队长,你的家,是请高人看过的吧?”赵浪歌微笑着问道,就在车的那会工夫,他就知道了这人叫扬虎。
扬虎当即点了点头:“对,还真是啥都瞒不过老弟,五六年前时,我一个做生意的朋友从湘江请来了一个算命的风水师给他看风水,恰好被我晓得了,我花了好二万多块钱才求动人家帮我看的这处风水,你别说,还真是管用。昔年的我都不是正式的人民警察,只是一个辅警,这才过了区区一年啊!我就成为队长了,今年要不是因为老婆生病,耽误了一阵子,没准现在就是副局长了。”
很显然,说起这处风水宝地,扬虎还是颇感得意的。
赵浪歌也点了点头:“这里确实是很不错,没甚可挑剔的,既然不是大的风水格局出了问题,那就是小格局犯了煞,咱们还是去你家里看看吧。”
扬虎的家里,他妻子的病康复的已然差不多了,看到扬虎带着赵浪歌来到他们家异常的热情:“老扬,这又是你们局新进的警察吧,这么年轻,还真是年轻有为呢!”
扬虎笑了一下,言道:“不是,人家是众南大学的大学生,这次协助警察破案才认识结交的新朋友,而且,人家可是一名天命大术士,前几天你生病了,我就估摸着是咱们家的风水不好,这不正好请他来帮咱们看看。”
听到其老公扬虎的话,他的妻子俨然是一怔,压根不相信赵浪歌懂得阴阳风水,因为赵浪歌太过年轻了,年轻人怎么可能懂算命和风水呢?
这是许多人先入为主的想法,扬虎的妻子赫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