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两黄金哪!三万两黄金………”
可能是心疼他三弟,武烈面皮控制不住的抖了三抖,微微带了些许的哭腔。
“大哥、二哥,你们如此待我,我真的……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才好啊!”
殷梨亭看着桌上的“天山雪莲”,眼圈跟着红了。
“三弟,你我兄弟一体,这些都是两位哥哥应该做的,以后切莫再说如此见外的言语!”
朱长岭一把抓住了殷梨亭的手掌。
“嗯!一切都依哥哥。”
殷梨亭眼含热泪,点了点头,感动的无可无不可。
接下来,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二哥对于青龙偃月刀怎么看?”
殷梨亭不着痕迹的自朱长龄手中把手抽了回来,端起茶壶分别给二人倒了杯水。
“青龙偃月刀?怎么看?还…还行吧!”
武烈被问的微微有些迷糊,迟疑着回答道。
“还行……那就好!”
殷梨亭自胸中吐出一口浊气。
“那不知大哥觉得“丈八蛇矛”怎么样?”
殷梨亭又看向朱长龄。
“丈八蛇矛,粗壮凶悍。执之所向披靡,使用者无一不是骁勇悍将…………”
朱长龄一阵摇头晃脑。
“那大哥你喜欢吗?”
殷梨亭满脸堆笑的打断了朱长龄的话语。
“我……我……丈八蛇矛着实非我心中所喜,我其实更喜判官笔。”
朱长龄一脸古怪的回答道。
“哦!那羽扇怎么样?鹅毛羽扇!羽扇纶巾的那个羽扇!”
“这……这……”
朱长龄被问的瞠目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三弟,其实我和大哥此次前来还有一事!”
眼见朱长龄被问的一脸尴尬,武烈急急插话,忙忙给大哥解围。
他现在心中膈应的很,觉得自家三弟这般没头没脑的问话,着实是有大病。
“哦?两位哥哥,还有何事?”
殷梨亭十分好奇。
“三弟你是知道的,当年我曾祖修文公与大哥曾祖子柳公,各有一门绝技传承下来。”
“今日我把“兰花拂穴手”的图谱,义兄把“一阳指”的秘籍都给你带过来了,希望能够对你恢复伤势有所帮助!”
武烈飞一般的将话讲完,直接交了大。
话说完,他还不望偷偷踢了傻愣的朱长龄一脚。
“对!对!对!三弟你是知道的,这一阳指施展过一次之后,短时间之内是不能再次施展了,所以我就把秘籍给你带来了,希望能对你恢复伤势有所帮助。”
朱长龄忙不迭的点头应和。
“二位哥哥,这是你们的家传绝技!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啊?”
殷梨亭这时的演技着实是有些浮夸、拙劣了。
“三弟,你我兄弟三人不分彼此,我们的功法便是你的功法,我们的庄便是你的庄啊!”
朱长龄、武烈站起,一左一右拉住了殷梨亭的手。
“二位哥哥待我……待我如此~如此深情厚谊,殷梨亭此生若有负二位哥哥,就让殷梨亭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殷梨亭反手握住二人,万分激动的说道。
鲁迅曾经说过:
“你们要抓的是周树人和我鲁迅有什么关系?”
“誓是殷梨亭发的,关我曹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