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殷六侠吃干抹净不认帐咋办?”
“那咱们不是亏了?”
感觉自己智囊的地位被冒犯了,朱长龄迫切的想要扳回一局。
“你我一阳指力经过此次施展,短时间内怕是无能为力了。”
“殷六侠一日经脉不得贯通,便一日是咱砧板上的鱼肉,他调动不得体内真气,你我兄弟还怕他一个废人不曾?”
武烈胸有成足的说道。
“再说了,就算你我还能再施展一阳指力,他想啥时候恢复还不是看咱兄弟的意思!”
“呃………”
看不出来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真想不到,像武烈这般浓眉大眼的粗鲁汉子,竟然也会有这些鬼蜮心思。
朱长龄看向武烈的目光不由包含了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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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妹,你可曾听说了,这昆仑山一带的武林中人给我们两个起了一个“雪岭双姝”的外号呢!”
沉睡中的殷梨亭被一阵十分娇憨可爱的说话声惊醒。
“是吗?这些人可真是闲得!”
又一道略带清冷的声音传来。
听着门外不远处的两道说话声,殷梨亭脑海中自动勾勒出一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的图画。
“谁说不是呢!说不定再过一些时日,青妹家的门槛都要被提亲的人给踏破嘞来!”
“那真姊家还不得让这些人把围墙给拆了去,还有那…………”
就在殷梨亭竖起耳朵,听得十分开心的时候,“咯吱”一声,房门被人给打开了。
殷梨亭眯起眼睛一看,走进来两名十五、六岁的少女。
左边那少女上身着一件粉色半袖,裸露出一双欺霜赛雪得藕臂,皓腕上带着金镯,下身则是一件桃色罗裙。
这少女脸蛋儿甚是娇嫩艳丽,又白又腻。
右边那少女一身淡紫色绉纱窄袖褙子,容颜十分清丽,气质柔婉素雅,身形苗条,言行举止甚是斯文。
说到相貌之美,二女可谓是各有千秋。
此时虽然正值五月出头,二女所穿衣物却也薄厚不一,这要归结于昆仑山上的天气总比别处多了几分变化莫测。
“咳!咳!”
人家都进来了,殷六侠自然不能够再继续装死,故意咳嗽两声。
“呀!”
听到殷梨亭的声音,二女急急跑到床边。
“殷六侠,你醒了呀!”
说话的是紫衣清丽少女。
“嗯!此…此处是何…何地?我…为何会在此处?你…你们又是何…人?”
殷梨亭故意装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上来便是三连问。
其实也不用装,本来殷梨亭就半死不活的,他只是把自己说话的音调拉长了一些。
“殷六侠,这里是武家庄!”
“我叫武青婴,庄主武烈是我父亲。”
“也正是我父亲和师兄将殷六侠从坐忘峰背到这的!”
武青婴语速极快的解答了殷梨亭的疑惑。
“哦!原来如此。”
殷梨亭听完点了点头。
“殷六侠,我叫朱九真,红梅山庄的庄主朱长龄是我父亲。”
“我父亲自得到武叔叔传讯之后,一刻也不敢停歇,马不停蹄的便赶来了。”
“之前以“一阳指”相助殷六侠疗伤的便是我父亲和武叔叔。”
见被武青婴抢了先,朱九真红唇一撅,不甘示弱的道。
“那劳烦两位小姐将二位庄主请来,我要当面向二位庄主道谢!”
殷梨亭作出一副感激不尽的姿态,强撑着在床上探了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