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闻言,个个斗志昂扬。
整个军营一片忙碌,士兵们收拾行装,马匹被赶上战车,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周纪悄然离去后,黄飞虎立刻找到了徐芳。徐芳见到黄飞虎神色凝重,便知有大事发生,连忙迎上前去:“元帅,何事如此憔悴?”
下方的王叔比干听到这话,直言进谏道:“陛下,黄飞虎虽有不臣之举,但陛下亦应反省自身。陛下崇信妲己,荒淫无度,侮辱臣妻,致使忠良离心,国家动荡,此乃祸根所在。”
然而,当尤浑的身影离去之后,徐芳的面容却变得复杂起来。
“陈将军!”黄飞虎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我黄飞虎一生忠心耿耿,岂能无故背叛?今日之举,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帝辛荒淫无道,连我黄家妇孺都不放过,我岂能再为这样的昏君卖命?!”
“西岐军虽然势如破竹,但他们连续攻城,必定疲惫不堪。不如让他们先去打头阵,耗尽精力。我们再趁虚而入,岂不是更稳妥?“余元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思熟虑的策略。
他派出最忠诚的亲信,连夜请来了他的父亲黄衮,弟弟黄飞彪、黄飞豹,以及部下周纪、黄明等人。当这些人都聚集在密室中时,黄飞虎将帝辛的命令和盘托出,没有丝毫隐瞒。
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赤裸裸地展示忠诚与质疑。
然而,当西岐大军如洪水般涌至临潼关下时,守将才意识到形势的严峻。
临潼关失守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朝歌上空炸响,震得文武百官人心惶惶。
黄明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声音沙哑:“我黄明愿追随元帅,哪怕是到死!”
“黄飞虎这个乱臣贼子!竟敢背叛我大商!”
众人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只能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尤其那李靖还曾是陈塘关总兵,精通战阵韬略,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在场的每个人都面如土色。黄飞虎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肉中,鲜血无声滴落,他的眼睛通红,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帝辛,荒淫无道!”
在约定的日子到来之时,黄飞虎亲自打开城门,率领着忠诚的部下走出关卡,将上大夫尤浑缚绑呈上,向姜子牙投降。
黄飞虎身先士卒,骑着五叶神牛,手中紧抓点钢枪,冲锋在前。
朝堂之上,一时间议论纷纷,有的官员面色苍白,有的则低声议论,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毕竟,西岐大军的战鼓声仿佛已经在耳畔响起,距离朝歌,只隔着一座渑池县。
没想到最终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帝辛的心中怒火与恐惧交织。
“臣的心可有半点污秽?!”
在场的众人听到周纪的话,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和决绝。
黄飞虎听着父亲的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父亲的话有理,黄家确实不能因为个人恩怨而背叛国家,但是他也清楚,这次去朝歌,恐怕是凶多吉少。
说罢,黄飞虎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尖指天,誓言道:“我黄飞虎在此发誓,必将帝辛这个昏君推翻,哪怕血洒疆场,也要让他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闻仲沉默片刻,他知道师兄的话有道理。
战后,姜子牙亲自来到黄飞虎父子面前,对黄天化赞不绝口:“黄将军之子,果然英才,道法高强,今日之功,实乃我大军之福!”
不久后,韦护、土行孙、杨任、李靖父子等一众阐教弟子纷纷抵达姜子牙的大营,表示愿意追随他征战四方。
他再次召集将领,传达了新的命令。
“师弟,何必如此匆忙?“余元的声音从宝镜中传来,平静而深沉。
听到这等礼遇厚待,黄飞虎也是松了一口气。
而在朝歌之外,西岐大军的脚步越来越近。
他暗中派出了自己最信任的亲兵,悄无声息地找到黄飞虎,将帝辛的御令告知了他。
比干面不改色,直接从袖中抽出一柄匕首,然后毫不犹豫地解开衣衫,当着帝辛的面一下子剖开了自己的胸膛,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但他的表情却异常坚定,仿佛不感疼痛。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周纪下达了命令:“周纪,你我兄弟多年,此事关系重大,需要你暗中出城,去西岐大营面见姜子牙。告诉他,我黄飞虎愿意降周,但需保我黄家老小和部下性命。”
然而,就在他准备拔营上路的时候,一道青光忽然在军帐中闪现,随即凝聚成一面青铜宝镜。宝镜中显现出一道高大英武的身影,正是他的师兄余元。
徐芳接过令牌,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沉声道:“尤大人,既然是大王的旨意,我自当遵命。”
他们这一支大军很快便深入大商腹地,向着朝歌飞速进发。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人,声音低沉而坚定:“好,既然大王如此不仁,我们也无需再忠于这样的君王。从今日起,我们黄家与大商决裂!我们将为家人报仇,为大商的百姓求得一个明君!”
“父亲!”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愤怒,“娘亲被大王召入宫中,意图凌辱,娘亲不忍受辱,跳下摘星阁身亡了!姑姑黄贵妃也被那恶王推下虿盆而死……”
就在此时,黄天化一跃而出,挥舞着银锤,如同狂风暴雨般向陈桐袭去。陈桐见状,怒吼一声,手中火龙镖化作一道火光,直奔黄天化而来。
黄飞虎和徐芳的部队融入西岐大军后,姜子牙的兵力如同滚雪球般迅速膨胀,达到了三十万之众。士气高昂的西岐军队在姜子牙的率领下,如猛虎下山,势如破竹,直逼潼关。
“传令下去,全军加快行军速度,我们必须在西岐军之前拿下朝歌!“
他们的前方已经是一片坦途。
闻仲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知道一旦西岐大军占领了朝歌,便将会拥有整个大商王朝的气运,说不定就会一举鼎定胜局,取大商而代之。
黄明则是眉头紧锁,沉声说道:“元帅,现在局势复杂,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不如先稳住军心,再寻找机会上奏天子,或许还有转机。”
比干的举动,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帝辛的心头。
姜子牙见到这一幕,心中暗自钦佩黄飞虎的勇气和决断。
闻仲站在军帐之中,目光如炬,手中握着一张沙盘,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个关卡与道路。他的眉头紧锁,心中计算着时间与距离。
这些人中,韦护身材魁梧,力大无穷,手中的降魔杵重逾泰山,舞动起来风云变色;土行孙身形矮小,却能隐入地下,出没无踪,神通广大;杨任手持五火七翎扇,威力惊人;至于李靖、金吒、木吒父子三人,也都是拜在阐教高人门下,习得一身本领。
帝辛坐在龙椅上,面色铁青,愤怒至极。
朝歌,一片混乱。
黄飞豹眼中的冷静被愤怒所取代,他咬牙切齿:“兄长,我愿与你同赴炼狱,为家族复仇!”
大战开启之后,韦护挥舞降魔杵,一下子便轰开了城门;而土行孙早已潜入地下,破坏了关内的防御设施;杨任煽动五火七翎扇,在城内四处煽风点火,给敌人造成了巨大的麻烦;李靖父子、黄飞虎父子则率领大军正面强攻,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没有任何关隘能够阻拦他们的去路。
“诸位今日集结于此,乃是天命所归。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临潼关。只要拿下这道关卡,通往朝歌的道路便大开。”姜子牙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孤要杀了他!孤要将他碎尸万段!”
他曾以为自己对大商忠心耿耿,大王也必将对他信任有加。
正当黄飞虎决心前往朝歌,为家族的名誉和大商的稳定承担一切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密室的沉寂。黄飞虎幼子黄天爵满面泪痕,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闻仲心中清楚,他麾下将士数量远不能和西岐大军相比。
黄天化不闪不避,张口一吸,竟然将火龙镖吸入口中,随即一声清响,火龙镖被他硬生生咬碎。陈桐见此情景,惊骇莫名,知道今日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黄天化见时机已到,从背后抽出莫邪宝剑,剑身泛起一道耀眼的剑光,剑气纵横,一剑挥出,天地变色。陈桐想要躲避,但剑光如电,瞬间将他斩成两截,鲜血染红了战场。
在众人的努力下,临潼关的守军迅速崩溃,不费吹灰之力,西岐大军便成功拿下了临潼关。
两人战得难解难分。
周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大声煽动:“元帅,如今大王已经失去人心,荒淫无度,连忠良之家都不放过!我们何必再为这样的君王卖命?不如倒戈降周,为夫人和皇贵妃报仇雪恨!”
全场哗然,无不为比干的壮烈与忠心所震撼。
他用颤抖的手指向自己敞开的胸口,露出那颗跳动的七窍玲珑心,声音坚定而清晰:“陛下,瞧,这是比干的心脏,您仔细看看!!!”
不过陈桐不仅武艺高强,还善使火龙镖,威力无穷。
他恶狠狠地盯着比干,厉声道:“王叔,你煽动大臣,这是想要孤的王位吗?!”
徐芳心中一惊,连忙引尤浑进入密室,低声问道:“尤大人,何事如此隐秘?”
……
比干声音低沉,却清晰传遍整个朝堂。
沿途遇到的商军都像是一盘散沙,几乎是一触即溃,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阻拦。
比干的身体逐渐软倒,他的眼中仍然透露着一股不屈,仿佛在向帝辛证明,忠良之心,天地可鉴。
黄飞虎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抉择,一旦踏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
然而,当两军对垒,箭在弦上时,黄飞虎站在战马之上,高声将帝辛的暴行公诸于世。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不屈,让所有听到的士兵都为之动容。
黄飞彪和黄飞豹听到这噩耗,怒不可遏,拳头捏得嘎吱作响。黄衮老泪纵横,颤抖着身体,悲痛欲绝。
战场上,黄飞虎与陈桐激战正酣,火花四溅,战马嘶鸣,黄飞虎虽然英勇无比,但陈桐的火龙镖果然厉害,让他陷入了苦战。
这也意味着,他们和西岐大军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到了眼下这个时候,双方都已经知道大商已经是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现在他们双方都只把对方当做是最终的对手。
西岐火凤与临涣水龙,究竟谁能够取代大商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