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白了他一眼,李强继续说道:“那是前些年,三位大爷有没有注意到大院发生了一些变化。”
阎富贵问道:“没有啊,哪里有变化?”
易中海想了想,猜测道:“房子破旧了?”
老太太用手指了指三位大爷,骂道:“你们三位管事的,算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大爷,院里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还不如小强子看得明白,也不如我一个老太太。就说说,老阎家,再说说老刘家,还不明白?”
阎富贵愣了半天,仔细地思索着。
刘海中也是一头雾水,迟疑道:“我家也没什么变化啊?就是现在打自家儿子不是那么顺手了,知道跑了,还知道顶几句了。”
阎富贵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家有什么改变,自己一家之主当得好好的。
老太太恨不得提拐砸这三个人。
李强笑道:“三位大爷是身在其中,自然不觉。举二大爷家的例子吧,二大爷,你觉得你打儿子的时候,你儿子为什么会反抗了?”
刘海中不假思索地回道:“胆子大了呗。”
李强又道:“你在想想。”
阎富贵自家事不知,但猜别人的事很快,大悟道:“孩子大了!”
说完自己也愣了,这不也是说自己家吗?
李强拍手道:“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们想想,现在是不是觉得孩子不听话了,吃得多了,钱花得多了,房子不够住了?”
“而且,再过一两年,孩子要结婚,生子,院里多少人家跟你们两家相似?到时候每家天天不宁,院里还不是一样鸡犬不宁,到时候你们觉得院里还会太平吗?”
刘海中和阎富贵沉默下来,不再吭声。
易中海无子无此忧,但他是一大爷,自然习惯性要为院里的事情考虑。
易中海问李强:“李工,您今天说这事,难道是想解决?”
李强点点头。
三位大爷期盼地望着李强。
李强说道:“其实就是年轻一辈儿工作的事。”
阎富贵激动了,自己家两个儿子到了工作年龄了,还在四处做临工,收入无保障不说,分房的机会都没有,一家六口人挤在一起。
刘海中家三个儿子,都在社会混,吃他的,住他的,这要是有了固定工作,以后分了房,肩膀就轻松多了。
李强道:“一大爷,我先说你的事,这话今天当着老太太的面,可能你不爱听。”
易中海脸僵了一下,但是老太太在这块儿,不好黑脸,只得讪讪地道:“你说吧。”
老太太一虎脸,骂道:“他敢!”
李强说道:“这院里子啊有三大难,一是一大爷这边的事,二是年轻人的事,三是贾家的事。”
易中海问道:“我家能有什么事?”
你家能有什么事?养老的病,病得不轻。
李强嘴说道:“先说说一大爷的事,大家都知道一大爷无儿无女,担心百年后的事,这是人之常情,我也理解一大爷迫切的心情,”说到这里,屋子里的人都点点头,看看易中海的反应。
易中海虽然有点尴尬,脸挂不住,也点了下头。
李强继续道:“先是东旭哥,现在是傻柱,我觉得一大爷您啊,没选对人。东旭哥怎么样一人我就不说,毕竟人已经走了。我就说说雨柱哥,这是个合适的养老对象吗?”
“工作是不错,八级炊事员,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可你们看看他的为人处世,再看看他的德性,脾气,性格,修养,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在厂里,大院人的眼里他整个就是一个野蛮人,要么出口成脏,要不挥老拳,对自己的徒弟们也是经常打骂。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在厂里经常巅勺,得罪的人太多了,我可是听说了,他喜欢往家带食堂的东西,这就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报复。”
“还有他对许大茂一言不合就动手,从小到大,许大茂被他打过多少次,你们记得清吗?”
一屋子的人似乎都顺着李强的话,在回忆何雨柱种种往事。
一思索,可不是嘛,这就是个野蛮人,特别是对受害者许大茂来说。
“还有一点,他快三十了,脑子里整天想着什么,一大爷你别说你不知道,他骨子里就有他父亲何大清的传统,喜欢寡妇!”
李强没准备当着另外两个大爷的面扒皮,有些事还是私下说更容易让人接受。
“这样一个人,你把他当养老人,你在后面给他擦屁股都来不及,这万一娶个夺门寡妇进来,不啃光你就算不错了,你还指望他给你养老?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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