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喜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一个是自家领导的儿子,一个是自己都要感叹其妖孽的年轻人,再想想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一时百感交集,心里更下决心,让王建军跟李强走近些,最好是拜把子。
拜把子?嗯!
咦?不对!还有哪种关系比拜把子亲的一说?
昨天从儿子嘴里把李强的老底都翻出来了,父母双双去世,一人过日子,当过兵,没有后台,只能做学徒工,月工资不超过二十,过得清贫,没有对象。
再一思索,这小子居然没有用自家儿子的关系进自己的厂子?
嘶!这里面的道道可太多了,王大厂长一想到这儿,再次盯着李强。
李强坦然地回敬着王多喜的目光,多少能猜出他所想,脸一副你在想什么我都了然的态度。
嘶!王多喜更是震惊了!这小子才二十出头,能看出自己的心思不成。
这要是自己的儿子有多好啊!
咦?自家儿子的拜把子兄弟,哪有干儿子亲!香!
不行,不能急,稳住,徐徐图之。
至少,目前这小子还是很相信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毛遂自荐了。
当下,王多喜也不再多想,拉开抽屉,取出一大一小两个信封。
“强子,叔叔话不多说,还是昨天的话,你随时可以来我这儿班,先给你五级钳工的待遇。如果暂时不想过来,也没事,叔叔这里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如果还有什么好点子,尽管跟叔叔讲。这是我们昨天议定好的,用你的话说,就是创意费用,你点点。”
李强接过大信封,拉开口子扫了一眼,直接放内衣口袋里。
王多喜又高看他一眼,推过小信封。
李强用手捏了捏,也放进口袋,指了指带过来的袋子,说道:“叔,样品共十根,就放在您这儿了。您先忙,这个周未请您全家东来顺。到时候再给您敬酒,表示感谢之情。”
“行,老侄儿请酒,我一定去。”王多喜也不多话,知道李强下午还要班,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在乎这一时。
俩人推着自行车出了厂门,李国荣刚想问什么,李强示意不要说话。
俩人再次回到李国荣家,关门,李强拉李国荣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那两个信封。
“国荣,你猜猜这里面有多少钱?”
“一百?”
李国荣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里面是钱,猜了个数。
“再猜?”
“二百?”
李强把大信封里的钱往桌一倒。
“我靠!这是...一百,二百,三百...八百...一千块!”
一扎一百,整整十扎大团结!
李强又把小信封里的钱抽了出来,一共六扎。
一共一千六百块!李国荣眼珠都快丢下来了。
虽说是个干部子弟,还真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钱。
“强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王叔怎么会给你这么多钱?”
“嘘,小点声。国荣,我们俩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我的事也不瞒着你,但也仅限我们俩人知道,王叔知道就行,切不可外传。”
“嗯嗯,强哥,我就是你弟,听你的。”
“我把鱼竿的点子卖给了王叔,就是这一千块钱。”
“鱼竿的法子卖了,那我们干啥啊?”
“笨,你以为这点子别人想不到吗?只要我们卖出第一根,不出两天,其他人就会仿制了。”
“对,是啊。”李国荣有些跟不李强的骚操作了。
“你想想,我们把点子卖给王叔,得到钱,还能得到王叔的情。再说,我们不可能大批量地卖,那不是成投机倒把了吗?另外,以后我们不做成品,只往王叔那边送竹杆,按根数算钱。我们自己最多只做三十根,一周后你去卖,定价15元一根。我不要你钱了,你卖多少就多少,你自己留着。这一千六百块,我就不分你了,留着作为我们后面创业基金。国荣,你放心,以后你专心走仕途,我挣点钱,助你一臂之力。”
“哥,这本来就是你挣的钱,我不能要,也不眼红,反正以后我认你是我亲哥,不会让我吃亏。”李国荣本性如此,自然没有二话。
李强想了想,还是把小刀可能带来的利益跟李国荣说了一下。
李国荣一听就又傻了,这有可能比鱼竿挣的钱还要多啊。
接下来俩人进行了深谈。
李强为李国荣设计了人生道路。
先去报个学历班,花个三年时间搞个大专文凭。
三年内让他父亲调到科室,并达到科级。
然后再平调去某个系统内,五年内要混成一个副处。
李国荣连连称是,恨不得把李强认作自己的人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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