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就是那个被诬陷祭了议和大计的,宁边军都巡检使?”张泽故意说道。
“诬陷?祭旗?什么意思?凶手是谁?”赵盼儿懵了,也顾不得其他,连忙问道。
“那要看你怎么想了,直接凶手是当时中书舍人左司谏箫钦言,他以祸乱两国议和弹之,幕后主使就是推动议和的官家”张泽解释说。
赵盼儿不敢相信,没想到父亲是被诬陷的,而凶手竟然是……官家。“怎么……怎么可能,张公子莫不是故意开玩笑,戏弄我?我父亲一个都巡检使,小小的七品武官,怎么会让官家出手?”
张泽结合前世剧情和今生在清流中的认识,以及对清流对大敌——叛徒萧钦言的调查。缓缓说出了真实情况:
“正常情况当然不会,但当时是值议和问题的关键时刻,以柯政柯老相公为首的清流一派坚决反对议和。
战争爆发是景德元年下半年,议和是景德二年,发现问题了吗?你父亲擅自出兵是景德元年初,吏部写的公文,说入狱的人在元年六月就有两人病死狱中。
到景德二年议和时,你父亲正在牢中,何谈破坏之说?
你父亲犯得也不过是‘擅出兵’之罪,而按律法:擅发兵十人以上,徙一年。你父亲为了百姓选择宁愿坐牢一年,这是真的大丈夫。
可惜他没想到,皇帝急于议和,清流不许,刚好你父亲因为击杀辽贼犯了错,还被关在牢里。萧钦言就拿他们来大做文章,以此捏造成主战派的把柄,让主战派被迫退让,从而成功议和!”
说完张泽接着说道:“但这些证据都没用,除了你自己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入的狱,其他痕迹都抹去了。连官方邸报都对此事语焉不详,当时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能做的到吗?
你随便找封当年的邸报,就会发现上面连你父亲的所属都没有,直接是:‘都巡检使赵谦抗命,擅开东光县城门杀北人劫掠者,中书舍人左司谏萧钦言以祸乱两国和议弹’,根本没提你父乃是宁边军,属地在蠡县,距东光县有四百里。
至于在下怎么知道此事,清流视萧钦言为生死大敌,他的所作所为要了解的清清楚楚,查清了真相。但如何,只要官家在一天,你父就是罪人,诬陷忠良的萧钦言就是尽忠职守。他可以有罪,但绝对不能是诬陷。”
听到这番话的赵盼儿如在梦中,父亲是被冤枉的,凶手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官家,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赵盼儿突然觉得一切没有意义了,自己有机会复仇吗?怎么可能,那是官家和丞相。除非……想着,赵盼儿双眼火辣辣的盯着张泽。
“张郎,你愿帮我吗?你要愿意,妾身什么都依你!”
“当然,萧钦言本就是大敌,至于官家,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张泽老实说道。
“不,那个奸相就够了,我想父亲也不愿他的贤婿为他犯险。”
张泽听了狂喜,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母亲要自己多开枝散叶的要求。
赵盼儿再次搂着张泽的身体,用脸蹭着他的胸膛,从下往上望着张泽说:“妾身什么时候说不许张郎纳妾了?”说着就用手指画起了圈。
张泽几欲吐血,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说,早知道如此,说这么多话做什么?
战
只是转瞬之间,张泽的心就如火山喷发般狂涌,但头脑却仍异常的冷静。
正面退敌,不利。
示敌以弱,不可。
既然赵小娘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诱惑自己,那就打!今晚,我要战个痛快!
有诗为证曰:
绡袖薄腕笼温玉,酒颜酡肋晕轻红;
腰束素裙拖暖翠,眼涵秋水点星瞳;
口脂薰兰气冲冲,匈酥渍香汗溶溶。
再曰:
柳色披衫金缕凤,纤手轻拈红豆弄,翠蛾双敛正含情。桃花动,瑶台梦,一片春愁谁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