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那人留下小的们两人,叫小的们回来告诉总镖头,说是要叫北京城里的三家镖局三个月里一起关门,不然无论那家镖局保的镖,不出河北省就要被劫,而且绝对不留一个活口。说完身形一动,就失了踪影。”
金刚掌司徒项城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好大的口气!”那汉子一惊,不敢再往下说,司徒项城却又道:“说下去。”
那汉于望了坐在椅上仍在挣命的青萍剑郭铸一眼,说道:“小
的们一看那人走了,镖车却全在那儿,正说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哪知树林外又驰来十几匹马,马上全是一色黑衣的大汉,一人抵着
一辆镖车走了,小的们人单势孤,不敢和他们动手,不是小的们怕
死,实因小的们还要留下这条命来传这个消息。”
司徒项城哼了一声,那汉子低下头去,又说道:“小的们一看镖
局里的弟兄全断了气,只有郭二爷胸口还热,小的们这才将郭二凶
护送到北京城里,到了镖局子一看,说是总镖头在这里宴容,小的
们不敢作主,才跑到这里来。”
司徒项城听完了,沉着股没有说话,座上群豪内中正有北京另
两家镖局的总镖头,铁指金丸韦守儒,劈挂掌马占元,以及保定双
杰,和方自南游归来的武林健者左欢。
左欢本在凝神静听,此刻突然问道:郭二爷所中之
掌,是伤在另哪里?”
那汉子短了一会,说道:那人身手太快,小的们也没有看清,
仿佛是在胸腹之间。”
左欢哦了一声,转脸对司徒项城道:可否让小弟看
看郭兄的伤势?”
司徒项城叹了口气,说道:“郭二弟伤势不轻,唉,这可真教我
如何是好?”
左欢走到郭铸椅前,轻轻解开他的衣襟,突地惊唤
道:“果然是他。”
左欢沉默不语。丁亨利现在说的是他心底话吧,他说得那么坦率,让左欢不禁有些感动。但感动归感动,左欢也不会被他说服的。左欢道:“丁兄,当初你曾问过左欢,帝制与共和制哪个对百姓更有利些,左欢也承认共和制应该更能让万民安居乐业。但现在你们共和军其实也是奉何城主为主,与帝国只不过相差了个名头而已,左欢看不出共和制到底有多少。所谓帝制与共和,只不过是不同的名字而已,共和能做到的,帝制未必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