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人群中走出二个汉子,刘群定睛一看,那不正是李山和李根嘛?!
郑皮居然还有这招?
刘群一脸懵逼,想当初自己可是给足了钱让这两人永远消失。郑皮居然有手段能让其重新回来?
像李山和李根这样的亡命之徒,无非是求财,只有有钱,万事皆可做,当然像刘群这档子事,二人是压根不想再掺和了,毕竟当初卢右的s与二人可脱不了干系,为此郑皮只好亲自承诺,待完事之后,二人皆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一顿画饼后,二李终于点头答应了,当然了重点还是那两个字:加钱。
刘群当初给的每人一百两,谁曾想现在郑皮仅仅就每人多给了十两银子,这两人就想都没想然后反水了。
“此二人名为李山,李根。乃我本县之人。几日前,这二人正身处他地,而后经我几番游说,终于劝回二人,我所作为何?只因其先前乃是这刘群的手下,今日正是来证明这刘群口中所说乃句句属实。”
说罢,李山、李根二人望向刘群,几人大眼瞪小眼,李山突然指着刘群破口大骂:“刘群小人!你也是有今天啊!当日我两兄弟财迷心窍,才轻易着了你的道,只是没想到你如此丧尽天良,居然怂恿我二人去作此恶行!幸好今日我二人醒悟过来,今日我誓要公诸你的罪行!不然我李山这辈子都难以心安!”
好家伙,这话说的刘群都无言以对了,都是演,可既然收了钱,那效果自然是得逼真。
而那李根自是会做,居然把当初s害卢右一事说了出来。
当初怎么做的,李根就是怎么说的,百分百口头还原,这越说就越不对劲,刘群一看,这下边听的人怎么一个个要s了自己的表情,那李根也是说上瘾了,情绪也是越说越激动,仿佛这事他也是这事一受害者。
李根数典完刘群的种种罪行后,话锋一转,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县长大人。
“诸位!当初我两兄弟误入歧途,做了如此多的错事,今天能在此一吐为快,也算是无憾了!至于这恶贯满盈的刘群,并非我为其开脱,只是大家想想,倘若一开始能有人出手制止,那也不会造成今日这般恶果,而当初那助纣为虐的正是这鄣县的县长大人!”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众人还是半信半疑,毕竟这郑皮这这普罗大众眼中,压根算不上一号人物,这说的话自然也没有什么权威性,就算加上二李和刘群的亲述,那还是不能让人相信,毕竟这都可以串通的事。
唯今之计,那唯有叫那县长出来当面对质,看看此事真假。
“诸位若是不信!无妨!直接叫那县长大人出来对质便是了!何必在此盲目揣测!”董卓大声说道。
众人唯有答应下来:“那也行吧……”
不一会儿,官兵便将此事通报给了县长。
那狗官听后,勃然大怒,他早就料到那郑皮是没安好心,自己也是表面妥协,等过些时日,自己把这些事给打点好了,把那些受hui的钱一收拾再跑路,但没有料到的是,郑皮居然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刘群、李根李山,这些人早就被盯上了……
事到如今,什么县不县长的都是假的了,只要走出这官府的大门,就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决定。
“何人在此叨扰!”
官府的大门一推开,只见那门后之人身着一身官袍,头戴一项官帽,显出一脸官威,走那几步,更是昂首挺胸,气派十足,如此看来,那么的一副官僚做派的模样,确是令人厌烦。
“拜见县长大人!”众人纷纷行礼。
唯独那郑皮和董卓并没有照做。
为首抗议的一个老哥站了出来:“县长大人,您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解释?”那狗官大笑道:“我乃这鄣县一县之长,我这县长之位乃是朝廷所授,我所做一切都是为天子而做,这个解释恐怕诸位没有资格知道!”
对此,李山忍无可忍,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指着那狗官大骂道:“tm的!你可别太嚣张!什么狗屁的一县之长!现在我们有人证在手!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等已经公之于众了!”
“人证?开什么玩笑?!随便找两个大汉回来就说是人证?你们就信了?就他说的那些话,那些事,是真是假?空口无凭,谁不会?就随便一说的事,请问诸位又从何考证?”
说罢,众人皆无言以对,那狗官见状当是得意地笑了。
唯有郑皮董卓面不改色。
“县长大人是说我二人造假?且这二人所说皆虚,全无半句实话?既然如此,那县长大人你又如何证明呢?”
“阁下真会诡辩呀!阁下可以去问问这鄣县的老百姓们,我这个县长当的到底怎样?可曾做过半件伤天害理之事?”
众人摸着脑门寻思了片刻,好像还真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