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虽只是一座世俗之大城,但又不一样。这是毕竟是皇城,整个大陆的中心。
整个皇都依山而座,大气磅礴,看似呈八卦之势而建,却有九角,每角均建有三丈高的牌坊,再用丈高的墙相互连接,像个大迷宫,分内城跟外城。
共有九九八十一道牌坊,内外两城将这些牌坊包裹其中。
外城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突兀横出的飞檐,还有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那粼粼而来的车马,跟分道而驰那川流不息的行人,也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叫卖的;都是以高大的牌坊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
好一派热闹的景像。
内城,古风气息浓厚,城墙,青瓦、青石板,历经岁月沧桑而风韵依旧,内城空旷、又宁静;这这城跟外城仅是一墙之隔,却是灵气充足,居住之人基本上都是修真之人,连内城站岗的都是修真之人。
这是内外城的区别。
说这是一座世俗大城,但又不能把它当世俗之城来看。
正午时分。
余平、姚少司、上官灵玉三人往外城走去。
“你们几个,值守之后,不可离岗,而且不得掉以轻心,否则后果自负。”守门的炼气层弟子检查完余平、姚少司及上官灵玉的通行符后威风凛凛大声说道。
“嘿嘿!”见这守城的都认识这么久了,这是这口气,姚少司略有不爽,肥胖的身体晃了晃,略有不爽。
“嗯!”那守门的见姚少司吊儿郎当的样子,眉毛一皱,嗯了一声,竟然还有人敢顶撞他,正欲再再教训一下这些新来的。
“规矩不用你来教!”上官灵玉不悦地将筑基修士的威势一放,压了过去,冷声道。这守门的也只是个炼气九层,真当自己是回事。
那守门之人顿时感觉到大山压顶,那威压让他脸色通红,两腿颤抖,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少女竟然是个筑基期的修士,为什么筑基修士会被派去守外城。
好在上官灵玉只是吓吓他,瞬间就收了气势。
“嘿嘿!”姚少司接着又是嘿嘿一笑,余平推了他一把,这胖子喜欢戏弄别人,但这是别人的地盘,初来乍到的,甚至刚才余平黑脉能感觉到一股比上官灵玉气息更强的筑基期修士的气息从城内探测过来,没必要节外生枝。
出了内城,姚少司就像放飞自由的鸟一般,顾不得余平跟上官灵玉自己找吃去了,值守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余平跟上官灵玉相视笑了一下,这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值守任务,也没放在心上,上官灵玉本来以前就是一座小城的城主千金,自然对城池比余平要热衷得多,跟余平也就此分开。
余平径直来到外城,眼晴瞄了一下,来到一座牌坊跟前,双腿一点,轻轻跃上那三丈之高的牌坊顶上。
来皇都已有半月之久,跟来之前想象的那是天壤之别;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有想过这落霞宗来的不是真传弟子、就是亲传弟子,在宗内都是骄子,在这世俗皇城竟然被派来守皇城,尤其还是守灵气稀薄的外城。
这明显是被征对,特别照顾了,只是余平他们都不解,难不成落霞宗得罪了皇都。
既来之、则安之,余平将这牌坊上已掉的一层厚厚的落灰驱除掉,服下一颗避谷丹,盘坐起来,慢慢吐纳,在这外城如果修炼只是聊胜于无吧,只是刚好余平暂时对真气需求并不是特别大,南云秘境后,提升过快,刚好要的就是打磨。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余平是发现了一件怪事,准确的说是意外的惊喜。
那就是这外城的的牌坊,看似只是古仆,历经风霜,甚至是一层层的落灰早将顶上积满了,驱除掉后却是发现了一些奥妙之事,就是每座牌坊的顶上都有不同的雕刻图案,就像特意雕刻上去的,虽糊模,但余平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文章,要么是用来镇压,要么有其他的意义,要么这图案要刻在看不到的顶上干嘛,经过几天的摸索,余平发现有些牌坊上打坐打磨真气时,能感觉到底下的牌坊中竟然有着气息深厚的真气在自己丹田中循环,虽然最终不能用来吸收,但这种吐纳对自己本身的真气打磨有事半功倍。
就像一个高人在帮自己调整吐纳一般。让丹田中的真气更加地接近液化状态。
经过十来天,余平还发现牌坊还分种类,有些牌坊上有感觉,有些上面则没有,余平也是无意之中发现这个秘密,比如跟自己身体相对适的火、金灵根在有些牌坊上有纯厚的属性气息;就能产生共鸣,有些则没有半点用处。
就像今日余平所在的牌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余平苦笑一下,虽然知道这所有的牌坊肯定是对应着九种不同属性,从外到内逐步增强,但除了金木水火土之外,也不晓得其他的是什么。
除了这意外收获,还能顺便欣赏一下风景,也是不错。
这外城凡人的生活对修真之人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但能修心。
余平一个人在这牌坊上做着所谓的值守任务时,姚少司更是乐开了花,与其在内城,这外城才是他的乐趣所在;这皇都集天下美食于一城,他是乐开了花。
这简直是他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