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夜没有跟汪卓做任何交代，就不见人影，直到第二天也没联系过他，这让汪卓本能感觉不对。

只是看着池玉颜那不悦的目光，汪卓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坚持，讪讪地坐下了。

这时，凰九歌突然站了起来。

“昨天的比试，是我没留住手，让你受了伤，这次结果不算。等你身体完全养好了，咱们再比一次。”

“在这之前，我会认真上课的。”

凰九歌嗓音清晰地说完，就自己坐下了。

池玉颜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语咽下，点点头笑了。

凰九歌也正如她所说，一整天都在认真上课，那专注无比的样子，让洛星河都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放学，池玉颜离开教室后，凰九歌才大大伸了个懒腰，将整个身体摊在了课桌上。

“呼……真是累死了，你们人类平时就这样一天到晚上课吗？怎么忍下来的？”

凰九歌毫无防备地舒展身体，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声音慵懒。

“哈哈也不是每天都这样，碰巧今天课多，一天到晚都要在教室而已。”洛星河笑道，“不过还真亏你能坚持下来啊，我还以为你要不了多久就认输了。”

“切，我有你想得那么没用吗？”凰九歌翻了个白眼，“你那个池老师那么一根筋，非要当个好老师，教育我好好学习，我就顺了她的心呗。”

“反正，这一整天她都在台上坚持下来了，我也不能在这种小事上输给她。”

洛星河静静看着凰九歌的侧脸，突然轻声道：“九歌，你变了。”

“有吗？”

凰九歌捋了一下头发，偏头道。

“当然，之前的你可是随心所欲，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洛星河笑道，“或许你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喜欢和人类相处呢。”

“无聊，陪你们演演戏而已，可别当真。”凰九歌哼了一声，“走吧，去食堂，我要喝咖啡。”

“好嘞。”

洛星河笑道。

……

晚上回到住处，凰九歌像往常一样，就要进房间。

“九歌，你等一下。”

洛星河叫住了她，“你的腰……没事吧？”

凰九歌身体微微一顿：“没事啊，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到，今天上课的时候你总是往一旁靠，似乎在防止左侧腰部碰到桌椅，还有你一放学就趴在桌上，那并不是单纯的懒，而是你确实有点体力不支了，那时候也是左腰微微抬起……”

“还有，往常你都习惯走在我的左边，可今天你却走了右边，这样可以避免左腰受到外界碰撞。”

“九歌，你的左腰受伤了吗？”

凰九歌呆了一下，摇摇头无奈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过于细致的观察力很讨厌？”

洛星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好吧，你跟我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