縻铜尴尬一笑,“只先生向来严谨,某怕是要照着先生这般罢了,是吧兄弟们。”
并非只縻铜无脑,身后一众兄弟也乐呵大笑,附和道“是理。”
刘荨笑,只轻轻踢了一脚縻铜,“休要玩闹,先把身体练好,到六人为一组,慢慢练习,一日至少一个时辰,循序渐进,莫要让我听到有人受伤,好了,你们练着,我令有事,便先走了,縻大哥可要把兄弟们带好哦。”随即便转身往后院去。
縻铜摇头,只对那离去之人道“先生放心,交给某便好。”但他只痴痴看着刘荨那清丽之背影。
只另一个兄弟过来拍他肩膀道,“老大,我们是不是又被先生忽悠了,她只来这讲了几句,演示一遍便将我等谅在这了。”
縻铜见身旁之人说刘荨坑他们,只笑了笑道“某倒是愿先生多待些时间,可她哪里需要?一遍便足够领吾等学个半把月,倒是郭啸你小子,每次都要问先生问题,倒未曾你有武艺称你这张嘴。”随即还踢了他一脚。
郭啸笑了笑,识相跑开了,随即縻铜便召集众人起来,也做做这所谓障碍跑如何滋味,只心下道“约莫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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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练的热火朝天,这边刘荨已回后院取了一盆冷水洗了脏脸,当然腹中也灌下不少,如此倒是凉快了许多。
只记得阿娘便在前院走廊地板上置了一桌子,正乘着日光教小花木兰读书认字。
刘荨往前院去,只见小花木兰,并绿豆,红绫,蓝月,紫萱也被拉上了贼船,正被杨氏在那受那笔墨之苦。
小花木兰见刘荨来,仿佛见了救星,只苦着脸跑过来道“荨姐姐骗人,这念书一点都不如食肉縻好吃,还将木兰的头害得痛死了。”
刘荨蹲下身,摸摸小花木兰的小脸,摇了摇头,只笑道,“这肉是生之时候并不好吃,自要等那肉熟味道才香对不对,这读书认字你还未曾认熟,自然不可口,这般,你只需认够一千字,你便可像吃肉糜那般爱这读书认字了。”
小花木兰对刘荨可是很信服的,自认真的道,“姐姐可说的是真的?”
刘荨只又忽悠了她一番,如此小花木兰才兴冲冲回到座位上跪坐好,再拿起那块小黑板,用那滑石在那上面写画起来。
明白事理的另几个女子便笑嘻嘻的幽怨看着刘荨,刘荨知道她们作何表情,只摆摆手,叫她们也认真读书认字。
不过只引来她们更深的埋怨,又看杨氏那望女成凤之眼色,只好也认真翻开竹简朗诵起来。
杨氏笑了笑,然后转过走到刘荨面前,给她理了理头发道“荨儿,怎的今日穿的如此邋遢?也不知道去换一身,你今日无事便也来读书罢,昨日遇老太公,他还言你学问大着呢,即便如此,然这学问得日积月累,你可耽误不得。”
刘荨听阿娘竟又要捉她读书,这都二十岁之人了,读甚书也,只转移话题道“唉,阿娘,我可未曾言无事做哈,只刚才在后院桥场与縻大哥他们演示武艺,这才满身泥土,一身衣服起码要穿一日,明日再换来浆洗吧,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县城看看,这便去一趟,等下次再与阿娘探讨学问。”随即她马上往大门走去,也不停歇。
如此行为当然引得几位妹妹笑话,然刘荨也不管了,只再看她时,她已骑到了马背上,往蠡吾城去了。
而尚在院中之母亲只摇头,这女儿还是如此顽皮,都不知何时才得为她找个婆家才好,不过稍过一会,也不计较什么,只认真监督起眼前射几位女儿之事才重要。
刘荨自是听不到杨氏所说为她寻婆家之事,若是听到又要无奈一番罢,不过不说这个,刘荨今日算是忽悠了男的,又坑了小花木兰,算是颇有‘计谋’,即如此,刘荨自是想去寻些生意做做,毕竟要想生活过得好,还得家中有金银宝。
再说刘荨还想练一小队骑兵呢,要是没有钱,该如何弄?
嗯,如何赚钱呢?这是个问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