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良臣回去后,张宗贤就问齐大水:“那苏苏今夜住在哪里知道嘛”
“回禀大人就在那知春楼后院中,小人已让知春楼伙计将后门打开”
“好做到不错,走回知春楼”
到了知春楼张宗贤先让齐大水进去探探路,确定没有问题后就带着齐大水和李家三去了后院。进了后院就直奔苏苏住的地方而去。
到了门口张宗贤先让李家三去敲门:“苏苏姑娘苏苏姑娘睡了没有?我家大人有话要和苏苏姑娘说。”
房间里的苏苏姑娘正要入睡,见听见有人敲门被吓了一跳。随后听到李家三的话,便知这知县贼心不死。就让丫鬟去档着。
丫鬟走到门口隔着房门对李家三说道“我家苏苏姑娘不胜酒力已经睡下了,还请大人明日再来”
张宗贤以然等着不耐烦了,心想我是这清涧县父母官你个风尘女子装什么?睡你是给你脸了。随即示意李家三将门踹开。
李家三也不含糊用他那练就的踢斗绝技一脚就把房门踹开。张宗贤见房门已开径直走了进去。那丫鬟吓的就往里跑,张宗贤一把抓住她,交给齐大水就往睡房走去。
睡房里苏苏被踹门声吓的瘫坐在了床上,见张宗贤走了进来。便知今日难逃一劫,赶紧假装落泪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张宗贤进入睡房看到苏苏坐在床上,只穿了那件枫叶红抹胸玉臂外露,一时春光乍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股邪火起就要把苏苏压在身下。
苏苏虽说是秦淮河过了气的花魁,但也曾经引无数文人雅士追捧,无数商贾为她一掷千金,那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更是百般讨好她。曾经那金陵城的风流少年为一亲芳泽不顾同窗之情不惜相互大打出手。一时也是金陵城人人谈论的风流韵事。
直到她逐渐年长被新人取代,又被那薄情书生骗财骗色,本以赎身的她又被卖到了这边关之地。随凭着那江南水乡养出的水嫩皮肤和吴侬软语的小曲,也在那延安府渐渐有了名声,
近日为了早日赎身才应约来了这清涧县,谁曾想这知县如此不堪,不懂文人雅士的风情,只是馋她身子。在酒桌上就动手动脚的,现在更是直接闯进她的房间里来。
张宗贤急不可耐的就把苏苏压在身下,苏苏见他如此猴急更是鄙视不已道:“大人深夜闯进我的睡房欲行不轨,不怕天下人耻笑嘛。”
“在清涧县我最大,谁敢嚼舌头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大人你再不停手我就要叫人了”
“那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今晚我吃定你了”
天已经大亮张宗贤才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的美人很是回味昨晚的风情,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正想在继续体验一番时,突然想到今天要进行招标。赶忙穿上衣服,见苏苏姑娘还没有醒就直接走出了房门。
房门外面齐大水和李家三还有苏苏的丫鬟在门外等了一夜。直接在院子里睡着了。张宗贤叫醒齐大水和李家三就赶忙回县衙了。
房间里苏苏姑娘早就醒了。看到张宗贤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留下。暗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个知县更不是个好东西,折腾人一晚上都不给自己缠头钱。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别让那知县回来继续占便宜。
张宗贤着急忙慌的回到县衙后院赶紧换了官服就去了大堂。
众人已经在大堂等候多时了,也不敢去催县太爷。
张宗贤走到大堂见众人已经都准备好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公务繁忙让各位久等了”
“大人日理万机让下官等是应该的”嘴上这么说工房的主管心里早就骂开了,你个道貌岸然的狗官谁不知道昨日黃世郎请客还叫来了延安府的花魁过来。你这是昨晚玩嗨了吧。不知道我那六百两银子能不能换花魁的一晚春宵。
张宗贤觉的这大堂太过于严肃不像是招标会。就让人们移到那赞政亭去。
到了赞政亭张宗贤让大家不要拘束,坐下来聊。就见众人有坐的有站的还有蹲下的。坐下的是有功名的秀才,站的是商人,蹲下的那就是营造的匠户和贫民百姓。
众人落座后,张宗贤先让户房上报有几家来竞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