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纵了曾经的一位密友走向歧途,通过杀人的方式制作白环,只因我与她有过一夜风流......哦,七子在上!”
传教士一脸痛苦地握住了黑色吊坠,眼角流淌出泪液,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裁缝贴心地递上手帕,唐珂却在为寻找合适的安慰之语而烦恼。
就在这时,传教士望着另外的两人,用几乎命令的口气说:“你们聆听了我的一个秘密,而秘密是等价的,孩子们,忏悔的时间到了,每人说出自己的一个罪恶,以七子的名义,在座的各位不得对任何人提起这里的秘密!”
不顾另外两人的震惊,传教士继续补充道:“我的其中一枚白环便是【真理之眼】,能够识破一切谎言,所以不要企图隐瞒。”
整个圣器室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只有座钟的声响回荡着。
良久,裁缝才率先打破僵局,讲述了自己的罪恶。
“小时候我非常喜欢姐姐养的一只猫,姐姐取名为珍妮,黑白毛发,有一双堪比宝石般的异瞳,喜欢黏人,十分可爱,但是姐姐总喜欢虐待她,有一天姐姐邀请了她的朋友们来家做客,她将珍妮捆在一棵榆树树干上,拿着针戳她,炫耀似的对朋友们说,‘偷偷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猫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可是有七十八种呢!今天你们想听她发出哪一种?’
......每天晚上我都会偷偷把受伤的珍妮抱回房间,然后替她上药,包扎,直到有一天,珍妮失去了眼睛,浑身抽搐,就连痛苦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啊啊,这个玩具也玩坏了呢。’姐姐一脸嫌弃地把珍妮送给了我,那晚,我却给珍妮喂了大量的安眠药,让她永远沉睡了。”
“到最后杀死珍妮的人,并不是姐姐,而是我。”
裁缝的表情耐人寻味,糅合了深切的悲伤与自嘲。
【真理之眼】没有异动,于是传教士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无论人或者动物,在七子面前,生命都是等价的,他们所拥有的感情更是如此。我相信,你最后的做法是在挽救珍妮的灵魂,没有人会去责怪你。”
接下来轮到了唐珂,可他不安地左顾右盼,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一定要说吗?我的罪恶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传教士与裁缝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唐珂轻叹一声,只好将那个罪恶说出:“其实我最近获得了白环【月读】,能够透视......”
讲到这里,他羞愧的低下了头,声音逐渐变得细不可闻:“我曾用这个白环看了一位女仆的内衣,还有大街上漂亮贵妇们裙撑里的吊带丝袜,可比起这些,我更想对艾尔薇小姐使用透视,看看她穿的内裤究竟是什么颜色......”
下一刻,圣器室的门被一脚踹开了,三人的视线立马被吸引过去,映入眼帘的是银发少女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艾尔薇小姐在门外站了多久,或者究竟偷听了多少。
只不过她展露笑颜,像是丝毫不介意一样:“唐珂先生,我承认你刚才的计划十分有诱惑性,仅对于男人而言,而你,大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