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曹公女婿，没得选！”

简单又直接的一句话，表明了赵牧的立场和身份。

但这样的回答，让郭嘉很郁闷。

我还以为会听到曹操怎么怎么优秀，是个当世明主之类的话，你直接给我来句你是曹公女婿没得选？

顿了顿，郭嘉平复心绪。

“贤弟，听你的口气，难道曹操这人，不是明主？”

虽然荀彧对曹操倍加推崇，但郭嘉依旧希望能从更多的人口中，得到对曹操不同的评价。

如此一来，郭嘉才能判断出曹操是否是心目中的明主人选！

“唉~”

赵牧长叹一声。

“曹公这人嘛，奸诈多疑，狠毒残忍！曾对人言：宁我负人，人宁负我！”

“而且还有梦中杀人的习惯，所以别轻易当曹公的近臣！”

“不仅如此，曹公这人，不会赚钱又特爱花钱，跟着曹公混，三天饿九顿！”

“奉孝兄若想投曹操，可得仔细考虑！”

听到这话，不仅郭嘉沉默了，连许褚都沉默了。

许褚的眼神有些复杂。

这梦中杀人的习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但不论是许褚还是郭嘉，对赵牧的话都保持了将信将疑的态度。

哪有女婿这么诽谤自己老丈人的？

这话若然曹操听到，许褚和郭嘉都怀疑，曹操会不会将赵牧这个女婿给驱逐了！

“贤弟，难道曹公就没什么优点吗？”郭嘉继续问道。

赵牧故作沉思：“这优点嘛，倒也不是没有~至少没有门第之见，我出身卑微，都能因为才学过人而当曹公的女婿，足见其爱才之心远胜袁绍、刘表、袁术、刘焉、陶谦之流。”

好家伙！

兜兜转转一圈，这是在先抑后扬，然后趁机夸一夸自己了？

郭嘉自认为言行不检点，已经屡屡受人诟病了。

没想到眼前的赵牧，言行比自己还不检点！

“所以！”

赵牧忽然咧嘴一笑，黑瞳中满是狡黠。

“奉孝兄啊，除非你愿意当曹公的女婿，否则我以为还是不要投曹公了！”

“万一哪天就被猜忌了，岂不是愧对你这一身学识！”

“不如你委屈一下，当我赵牧的顾问，这佣金肯定比在曹公给你的俸禄更高！”

当你的顾问？

郭嘉的表情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