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洁的雪花洋洋洒洒,一夜之间就厚厚的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转眼间这座城市一下子白了头。
铺天盖地的冬雪将高大的树木压弯了腰。
寒风刺骨,如同一根根钢针直透人们的心房。
冬天到了!
时光如梭,马华来到这个时代已满一年。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马华从一名满脸稚嫩的待业青年,成为了一位成熟稳重的伟大的工人阶级,
掌握了赖以生存的手艺,还结了婚,
妻子也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看到鲁鸽微微隆起的腹部,马华露出幸福的笑容。
自从次马华做完一顿招待餐后,厂里的领导也就绝了心思。
马华对此早有所料,毕竟只发挥出二级低段的厨艺,若是领导还能让自己接手这事,
马华也就认了。
不过很显然,那些喜欢吃吃喝喝的领导,个个是个吃家,嘴叼的很!
压根就看不马华的手艺。
在听了这件事情后,傻柱倒是来劲了,整天往川菜师父家里跑,觉得自己可以在小炒的厨艺压马华一头了。
至于大锅菜,傻柱可没什么信心。
毕竟他又不是没吃过马华炒的饭菜,在这方面他自认为没希望的。
不过对于傻柱这种有师承的厨师来说,大锅菜充其量就是填饱肚子,
只有小炒才是真正属于厨师的浪漫!
所以对大锅菜的制作方法也不心!
……
而在这个异常寒冷的天气里,阎家却准备为大儿子阎解成娶亲。
至于说为什么挑选这样的日子?
阎阜贵会告诉你他的算计。
两个月前……
“爸,我结婚的日子为什么要挑在冬天啊?到时候大雪封路,这仪式还怎么办?”阎解成不解的问自己的父亲。
面对儿子的质问,阎阜贵抿了一小口酒,嘴里砸吧两下,回味了一下嘴里掺水的酒,
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慢悠悠的问:
“儿子,我常常教导你们一句什么话?”
阎解成不解的回答: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嘛!”
阎阜贵闻言,拍了一下桌子,道:
“就是嘛!你说说,要是把日子挑在其它时候,如若于莉要求办酒席怎么办?
可我要是挑在冬天,这酒席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取消!”
听到父亲的话,阎解成苦笑的劝道:
“这结婚办酒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于莉想办,咱们就给她办一个嘛!”
阎阜贵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说:
“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要是有这钱,咱们家不就能用学校奖励的自行车票买辆自行车了吗?
再说了,办了酒席,就街坊领居随的礼,恐怕连本都收不回来。”
阎解成一听父亲要买自行车,眼前一亮,满怀期待的问:
“自行车?爸,您要买自行车了?我就知道您不会这样对待儿子的。
您放心,您给我买了自行车后,于莉对不办酒席这件事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一听阎解成想歪了,阎阜贵赶忙纠正他,道:
“什么给你买的自行车,那是给我买的!”
阎解成一听就急了,质问道:
“您不给儿子结婚办酒席就是为了给自己买自行车?”
见阎解成还敢质问自己,阎阜贵一下子就火了,
将酒杯使劲一放,也顾不得心疼,说:
“你爸我自己的钱,自己的自行车票,凭什么给你买?”
阎解成一听更急了,道:
“我是您儿子呀!给我买辆自行车当结婚礼物有什么不行的?”
阎阜贵闻言,这时也不急了,给自己倒了杯酒后说:
“我是你爸,买完车后你和于莉不也能骑嘛!”
“只不过需要付出点代价!”这句话是阎阜贵在心里补充的。
不知情的阎解成一听父亲这样说了,一下子也没辙,
只能暗自宽慰自己一句“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