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在她面前就是一张破布,想钻来钻去都是随意。
因为自她第一次有犯罪的念头开始,必然已经做好了全面的构思。如果被抓会怎么样,如果哪里出了意外会怎么样。
更逞论她早在十年前就成为了CPD的御用心理治疗师,掌握了大量警员甚至司法界政客的秘密和弱点。一个电话调个实习警员去守水塘不是轻轻松松(当然在芝加哥就是在密歇根湖边巡逻)。
所以破局的方法就变得简单了。如同LOL游戏中,在对方已经出满了六神装,领先六七个等级在塔前向你挑衅招手的时候。
明智的选择不是,去想加哪个技能点。走多少次位,想办法消耗她。整个局面就不是公平的局面。对方的随意出招你就被秒杀了。而你使出浑身解数对方的盾都打不动。
这时候,卡西的选择是直接走到对方的电脑前面。抬起显示器砸她头。
而不是在高智商对手经营数十年的领域遵守着漏洞百出的规则跟她对A。
而这个领域,出了神装的是卡西啊。
胜负已定!败者食尘。
倒在棺材里的人可没有辩解的地方。
无论站着的人讲的故事有多少漏洞,这次的事情本身,很招人喜欢。
死者家属特意上第二分区对卡西和内特表示感谢。第四大区凶杀科全体警员欠了他们一个人情。
CPD和司法界其他受害者,比如内心秘密被心理医生窥探的等等。对二人组有了正面印象。
所以,当时凶杀组对卡西的很多说法漏洞都有发觉。但他们都选择性忽略掉。甚至主动去帮忙补充细节。因为他们需要这个结果。
忙完送别仪式,A组的众人匆匆忙忙回到了自己辖区。换下被雨淋湿又常年不穿的制服。重新投入到维护街区治安去了。
“伙计,安迪又给你签了两天假期。抽空去把牙补一下。脸看起来太肿了。”
卡西适时对内特提出合理意见。
“还不是你那么用力,整个脸都是痛的。晚上睡觉一翻身就痛醒。”
“嘿嘿嘿,这都是为你好啊。要是不用力你不醒怎么办。而且多半我打掉的就是智齿。那你还少了几趟去牙医那里吃苦。”
“看完牙医,还要不要去找个心理医生治疗啊。”
内特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对心理医生有了阴影。赶忙摇头。
“不找心理医生也行。要不写日记吧。很有效的。”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就洛杉矶那个心理素质贼差的迪恩才会写吧。我不写。”
“写吧,谁有兴趣看你的日记啊。都是你的自言自语。”
“行了行了,回头再说。一起去蛋糕店街吃塔克饼不,那边开了一家有我老家风味的。”
“你不是芝加哥出生长大的吗?你知道你们老家风味什么样啊。”
“那我家里人也会做的啊...”
二人的声音随着背影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