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来,目光森森的盯着贾琮,喊声道:
“贾琮,我是替老祖宗问你,你竟敢这般怠慢,莫不是想试试家法?”
对于王熙凤,贾琮根本无惧,他不屑的轻蔑道:
“二嫂子现在还管着家法?”
贾母要发威,王熙凤自愿充当急先锋。
自己如果还是保持沉默,那才真是自寻死路。
所以他早就做出了决定,面对贾母的质询,就是三个字,不能怂。
如今贾母还愿意讲道理,她要是不讲道理直接用身份压下来,自己会死的很难看。
被贾琮再次怼了一通,王熙凤怒目而视,脸色气的通红。
不理会王熙凤,贾琮看向贾母朗声道:
“孙儿确实写了两个话本,但那都是以教育为主,老太太若是不信,孙儿可以将话本拿过来对质。”
贾母根本就不信贾琮的话,冷着脸不理贾琮。
见贾母不言,贾母身边的大丫鬟鸳鸯开口道:
“琮三爷,老太太现在问的是你不务正业,你就不解释一下吗?”
鸳鸯这话分析的很在理,偏厅里不少人都听得头。
边王熙凤也插话道:
“你那话本我也有所耳闻,听说写的是个秀才中举以后疯癫的事儿,这般做派,也算读书人?真是污了我贾府人的耳朵。”
王熙凤话已出口,贾琮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
只听贾琮冷笑一声,不屑道:
“我说你每见识,不懂读书人的事儿,你还犟嘴。”
说着,不等王熙凤出言,他继续道:
“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中举天下之,二嫂子莫非以为这天下的读书人都是生长在富贵乡里?”
“还是说在二嫂子眼里,话本都是害人的东西,不该出现在府里?”
王熙凤被贾琮骂的心里顿时就有一股火升腾起来。
白腻的俏脸涌起一片羞恼红晕。
贾琮也不理会她,再次对贾母道:
“老太太要是不信,可以请二老爷评判,他是读书人,对于能分辨我写的话本到底是教人学好,还是教人使坏。”
贾琮这话放出来,贾母顿时有些两难。
因为话本到底好不好,她说了也算,王熙凤说了也不算。
当然,她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再爱府里的权威逼迫贾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