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贾琮发问,原本怔怔出神的凤姐娇躯一震,急忙看向贾赦。
贾赦摇了摇头,尤不解气道:
“那个孽障,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贾琮默默点头,看着林之孝道:
“去,发派人手,一定把琏二哥找到。”
凤姐这会儿听说贾琏不见踪影,也有些六神无主。
一听贾琮的话,连忙道:“琮兄弟,得多派些人去找啊,他现在心中害怕,我担心他撞客。”
贾琮转头瞥了一眼凤姐,说道:
“二嫂子,这事情不宜闹大,琏二哥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凤姐闻言,顿时有些尴尬,明白自己犯了蠢。
贾琏犯下的事儿违逆人伦的大错,这遮掩还遮掩不及,怎么好大张旗鼓?
斥责了一声王熙凤,贾琮看向贾赦道:
“老爷,王义说琏二哥偷母,你要拿剑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嘴里说着,目光却落在了邢夫人身。
此时邢夫人虽然一脸惊疑,却没有丝毫愧色,显然不是她。
只要不是邢夫人就行,这事儿还有回旋余地,难道是贾赦的小妾嫣红?
贾琮暗中猜测,贾赦脸色却是一沉。
想起屋子里贾琏和秋桐赤裸着身体苟且的样子,他恨得牙痒痒。
是以听了贾琮的问题,顿时怒气冲冲道:
“那个小畜生,调戏我屋里未开脸的丫鬟秋桐,你说说他这等行为,与偷母有何不同?”
边邢夫人显然早的了贾赦的话,跟着道:
“老爷,这事儿还是你太暴躁,要我说也不能全怪琏哥儿,他如今成婚也两年了,不说生个一男半女,屋子里连个同房丫头都没有。”
往日里,她何曾有机会斥责贾赦,想到这里,她又看向王熙凤,阴阳怪气道:
“咱们贾府也是神京一等一的人家,三房四妾也是正常,偏琏儿就使不得?”
她越说越来劲儿,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王熙凤,继续挤兑道:
“是以琏哥儿变成个偷腥的猫儿也就不难理解了,你又何必喊打喊杀,却是大惊小怪。”
贾赦听了邢夫人的话,心中松了口气。
自家夫人还是个懂事儿的,知道为贾琏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