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老板的准头相当了的,但在略展身手之后,就被敌军集火。她的镖队配合得当,三俩使起车轮战,打得敌人措手不及,但技术相对较差。
毕竟敌人躲在草丛中,本就占据地利。我在缓慢移步中,人已贴上山坡脚,他们伤我不得,我也不敢贸然攀登。不多时,我就听到头上轰轰隆隆,他们竟用滚石来制我,只得重新施展步法,踩着滚落的石头,瞬息间就快到达顶端。
他们知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纷纷拔出匕首守在上面,把我逼在一处落脚点上。正犹豫间,头顶那人就被射将下来,我一跳一抓,直接翻上坡顶,还没站稳,一箭忽然飞到,此时已没法躲闪,突然眼前一花,不知哪来的箭头带偏这支,救了我一命。
这时也顾不得这么多,来不及拔剑,只拿剑鞘挡起攻击,飘忽不定之间,我已连躲数箭,次次都是险象环生,背心上早已布满冷汗。
“我掩护你!”
无良老板的喊话让我看到一线生机,只听得坡下呼痛声,我便开始冲锋,他们在用生命帮我吸引注意。压力骤减之下,我心一横,只求更快,竟丝毫没有受伤,就蹿入密林。敌人虽穿着黑色,但也极好辨认,当下削断一支,翻到他的身后,点完穴位的同时脚步急退,躲入灌木。
丢掉身中数箭的蒙面人,立刻就引来众人的射击。我对轻功有些长进,在树木间穿梭,敌人也拿我没有办法,于是拿出弹弓开始骚扰,打人也尽瞄着穴位打,就是中不了几人,只是把他们打疼。
敌人前后夹击,不多时也有些疲惫,心生退意。就因为这样,那个现在遭人打得家伙很快就被我找到,旁边那人不正是之前看到的那位逃跑的领头吗?
且把他们抓来,看这群人停不停手,他们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我只好换出先前用过的烟雾弹,他们只听得一声劲风,都吓得趴下身来,我两手一抄,等旁人察觉,他们已被我一起拎到树上。
附近几人拉弓对着我,倒也不再射击。
“叫他们停手!”
他挣扎几下发觉自己并不动得了,知道已被点穴,也不敢怠慢,朗声道:“大家,快停手!”
他的声音传不到这么远,大家找完掩体后,
互相转告,不多久就全部停下来。
“两位,可否跟我们走一趟?”
“啊?使不得啊,大侠!”
“不行,那我们换一个,加他们自刎!”众人听了都不自觉皱起眉头。
“大侠,我们不再阻扰你们就是。”
“你这是阻挠?我怎么看着这阵势是要杀人灭口啊?”
“不不不,大侠,怎么可能呢,我们就是些土匪,在劫镖。”
“哦,劫镖,那你这个土匪头子咋没武功呢?”
“这个,我……”
“走一趟吧?路上慢慢说。”
“大侠,大侠,大侠……”我不听这人废话,足尖轻点已来到山下。
无良老板看到暂时没有危险,也不再停留,赶着马匹快步向前走去。我一直站在后头,看着坡上人们的动静,只要他们敢动半步,我这手上的人可就身首异地。
也不知这人是谁,挟在手上后,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好原地等着。我一路上留心观察,也没发现什么,踢着绑来的两人,快步向前赶路。
“都怪你!这人你们是不是认识?”
“这个,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过来,我和你说吧。”我正迟疑间,苏苛昕拉着她走到一旁,只对我比了个大拇指,也不说话。
不多时她就走回来,也不看我,拎起被绑着的一人的衣领,扯开他嘴里的抹布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有错的话,你知道下场!”
“是,是大人!”
“他们是不是土匪?”
“额,是,是。”这怂货本来还想打岔,被老板一瞪就再也不敢了。
“那你雇这些人,是不是家里主子的命令?”
“不,不是,我怕主子怪罪,所以临时雇的这些人,想抓这小,啊不,请这位大侠,回去和家主见下面、喝杯茶。”
他还在干笑,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你们地主老儿,最喜欢欺压平民百姓,前辈借你主子家几样东西又有何错?”
“是,大侠说的是,小的不该。”他跪地求饶的样子,真是太像一条小狗了。
无良老板话还没问完,被我这么一搞,就愤怒地瞪来,提起还在地上赖着的“小狗”,继续问道:“他们可不可靠,能不能信?”
“我只打听,这附近有哪些山贼,没顾上这么多。”
“那他们头子叫啥名?”
“额,我想想,对了,是叫银山虎。”
“那他是不是有个兄弟,叫金山虎啊?”
“你怎么知道?他介绍的时候和我提到过一次。”
“装的可真像啊,我看你老不老实!”说罢,就把手中长剑架到他的脖子上,他浑身直哆嗦,哪里还说得出话。
“你别闹成吗?等我问完话,随你怎么玩他。”这话说得还算礼貌,而且很趁我心意,所以也不多计较,就把长剑收回。
“你不知道我们要来?”
“我只是暗中一直看着这,这位大侠,哪里会知道你们要来。”
“好。给你吧,我问完了。”
他刚刚松一口气,就听到我拔剑的声音,因为手被缚住,他只得两脚乱蹬,我只一剑刺入他脸旁的地面,他就瞪着个斗鸡眼,大叫一声后便昏厥过去,不多时,脚边忽有黄色液体渗出,看来已被我吓得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