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眉头一皱,语气强硬了许多。
他言下之意,还是不想邻里间闹得太僵。
不过就是棒梗一个孩子犯了错,改掉不再犯,那就还是个好孩子。
可贾氏却是死咬牙不愿意低头。
这不过是孩子来吃顿饭的工夫,怎么可能牵扯出偷钱这码事儿!
她坚决不会认的。
要是认下这个名头,往后她家的孩子就摘不掉贼的名头了。
棒梗现在才多大点,以后还要娶媳妇,怎么能认这脏名臭名!
肯定是这些大人冤枉棒梗,要害她的宝贝乖孙!
“一大爷,你怎么能黑白不分呢!我说了,棒梗不可能偷钱,你们别冤枉他一个孩子!”贾氏护着棒梗,嘟囔半晌,坚定地倒打一耙。
“你!”一大爷一听贾氏这蛮不讲理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贾老婆子,想赖掉是吧?”吴天终于出声了。
他这一开口,就让贾氏想到之前被他气得血压高那回,不自觉地退了半步。
“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少装!再说,你有钱吗?我家棒梗根本不可能偷你的钱!”贾氏咽了咽唾沫,才又鼓足底气,冲吴天嚷嚷。
在她看来,这屋必然是一大爷在做主。
而吴天,不过是来蹭饭的穷小子一个。
他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的!
“呵呵,那我就给你捋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开口。这顿饭我请的,何雨柱我请来的,尤其,看到这张票子没,在你孙子手里转了一圈,但还是我的。”
吴天根本不生气,列举的桩桩件件,简直像是一巴掌接一巴掌甩在贾氏脸。
“哼,这钱又不会说话,你凭什么说是你的!”眼看着吴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贾氏心里开始打鼓了。
但是她还是强撑着,维护棒梗,更是维护她贾家的面子。
“那好,我们明天去找人鉴定一下,看看这头到底有没有你孙子的指纹,以及问问他,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吴天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们这些人目睹棒梗偷钱被抓被否定,那就只能交给公方来判定咯!
反正他的钱来路正当。
“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你到底动过这钱没有?”贾氏一听吴天要把棒梗交给公家处理,一下子乱了阵脚。
她捧着棒梗的脑袋,心乱如麻地问了嘴。
但看到棒梗垂着头抽泣的样子,贾氏不用得到肯定的答案,心就凉了半截。
“你们两个死丫头,怎么不帮着哥哥点儿?”贾氏没想到一顿饭吃出这么大的事儿来,气得连连戳小当跟槐花两个。
两个小女孩儿被戳得生疼,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哭哭哭,就知道个哭!哭能解决问题吗!”贾氏被吵得心烦意乱,连声嚷嚷。
她是真没辙了。
这棒梗拿人家钱被这么多人抓个现行,她就是再怎么骂就是打,也无济于事。
“贾大娘,您也甭拿孩子出气了,这事儿也算给棒梗一个教训,往后他别再犯就是了。今天都是咱们自己人,肯定不会往外说的。”
何雨柱憋了半晌,终于舍得出声了。
他这一开口,吴天就想给他个大逼兜。
屁的自己人,你谁啊,谁跟你很熟一样?
你就是过来做客的,结果反客为主了哈?
真是不要个脸。
人要是自己没个数,也甭想别人高看你一眼。
“傻柱,你也是的,我们把孩子交给你也是信任你,你怎么就没管好他们呢!”
果不其然,贾氏才不吃何雨柱这打圆场的一套。
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把他好一顿啐。
“我?我这,哎!我怎么管他们?他们的手脚都长在自己身,你都管不住我拿什么管?往后这种事儿别再找我,你们自己惹了事儿,现在反倒赖我头?合着我出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
何雨柱原本念在贾氏是秦淮茹的婆婆,那是相当温声细语,但被贾氏扣这么个管教不严的破帽子,就算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气。
他可以任由秦淮茹捏扁揉圆,但贾氏你个糟老婆子,指使谁呢!
何雨柱憋了半晌的火气,现在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他冲贾氏一顿嚷嚷,掉头就走。
“看看这是什么人,根本没有担当!”贾氏被何雨柱大呼小叫一番,脸色更加难看。
现在就剩她跟三个孩子,共同面对这么一大屋子的人,是个人都犯怵。
更何况,她们这边还不占理。
“是啊,真是相当地没担当。”吴天觉得这是今天晚最精彩的一段戏,舒心地拍了拍手。
看来何雨柱也不是真的傻得无药可医。
他只听秦淮茹一个人的话罢了。
何雨柱这一走,吴天也就没必要再容忍贾氏了。
“这样,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我也就退一步。棒梗和两个女孩儿,来这里吃了我们一顿饭。这顿饭呢,单算肉十块钱。瞧瞧这桌面,我们主家还没动筷子,都是你家仨孩子吃的,一半儿没了,算五块钱够实惠的。我身这裤子能烂成这样,你家仨孩子功不可没,新的,十四。至于棒梗拿我钱,现在又还回来了,我也就不计较了,往后你们最好管教好,不然我早晚把他手打折。”
掰着手指头,吴天给贾氏算了这么一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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