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飞全带着小安肥聪等人来到酒吧。
刚下车就看到陈泽耀蹲在门口,一脸的冷峻。
飞全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连忙问道:“阿耀,怎么了?”
“Ruby被贵利高打了一巴掌。”陈泽耀淡淡道。
“啊?”
飞全先是一愣,随后一脸的怒火,痛骂道:“草他妈的贵利高,敢打Ruby,走,扫了他的场子!”
陈泽耀对他来说就是大哥,而Ruby自然就是大嫂,别的人敢打自己的大嫂,飞全就敢和他拼命!
“把家伙拿好,直接去他的麻将馆找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其中一间。”
长毛经常和在麻将馆打麻将,见过贵利高几次,那个B养的一般打麻将到凌晨一两点,才会带小弟去洗澡按摩。
“耀哥,家伙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肥聪拍了拍手里拎着的旅行包,里面都是砍刀。
“走。”
陈泽耀起身,带着众人了车,朝着贵利高的麻将馆杀去。
————
旺角永利麻将馆。
这里是贵利高的场子之一,平时他喜欢来这边打牌,顺便放放高利贷。
今天依旧如此,他坐在牌桌皱着一张脸。
今晚手气不好,他输了很多。
“妈的,再不吃胡,老子把桌子掀了!”
刚码好牌,看到手里的牌又是一堆烂牌,贵利高的火一下子就来了。
说着他朝旁边的痰盂吐了一口痰,结果歪了,旁边小弟的鞋子中招。
看着鞋的浓痰,小弟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刚想蹲下擦鞋,却被贵利高一脚踹倒。
“擦擦擦,擦尼玛的擦,老子的痰不比你的鞋子矜贵?不准擦!草泥马,今天也没打炮,怎么手气这么差。”
贵利高又摸到一张没有用的牌,火气蹭的一下就蹦了起来。
“贵利高,别那么大的火气,才输了十几万,今晚有的你受了,明着告诉你我这把牌很大。”
坐他对面的男人也是个社团头目,见状忍不住嘲讽起来。
“闭你的臭嘴!老子烦着呢!”贵利高不爽道。
“贵利高,听说今天你打了Ruby和Ruby的老爸?”
“怎么?他是你亲戚?”
“不是,我前几天去杜老志,听说Ruby没班了,跟了陈泽耀,和联胜那个打仔耀,你不怕人家来找你的麻烦?”
“陈泽耀?”
贵利高冷笑了一声,“老子贵利高会怕一个矮骡子?他能打?有多能打?我这间场子有二十个小弟,够不够他打?”
“妈的!下个月Ruby还不起那笔钱,老子当天就先了她,再抓她去卖,我看陈泽耀能拿我怎么样!”
对面那人笑道:“我只是提醒你,我听说他真的很能打,下山豹的佐敦的两个场子基本都是他打下来的。”
“操!”
贵利高不爽的比起中指,“下山豹都死了,一个四九还能唬住我,那我他妈不是白混了?”
话音落下,麻将馆的门的被推开,陈泽耀带人出现在麻将馆门口。
前台小弟看到有五个人,但不想来打麻将的,开口问道:“你们找谁?”
“你们老大贵利高呢?”飞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