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你太不像话了啊,什么道貌岸然,我们不都是为你好?”
刘海中呵斥道:“老太太这把年纪,你要是真动起手来,把老太太大打个好歹,那可是要住牢的。”
“就是,李卫国,你可别太过分了啊。”阎埠贵今天午没课,手里提留着一个铁皮小桶,肩膀挂着鱼竿。
看来准备钓鱼去。
听到后院的动静,立刻就来了。
本身,他跟李卫国没什么大的别扭,但李卫国这次结婚,不仅没让他算计到。
还让他丢了人。
说什么这次也得敲打敲打李卫国。
“你们干什么,欺负我男人?”
就在李卫国准备骂这几个禽兽的时候,秦淮茹首先冲了出来。
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将李卫国护在身后,义愤填膺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为什么我们家卫国不要请你们,你们真是禽兽。”
“连禽兽都不如,最起码禽兽还知道感恩。”
“先不说我已经过世的公公婆婆,之前帮了你们多少,卫国这些年当医生也没少免费给你们看病吧。”
“你们倒好,恩情黑不提白不提的,事情没弄明白,就来诬陷我们家卫国。”
“哪有你们这样的。”
秦淮茹一番话说出来,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们那里知道,一个刚过门没几天的媳妇儿,平日里默默无闻,站在李卫国身后的乡下女人。
此时竟然能站在李卫国前面。
一时间,易中海等人全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拉去了。
其他院里的住客则在听到秦淮茹的话后,纷纷点着头。
李卫国的父母,确实对他们帮助不小,平时孩子有个头疼脑热,免费医治。
逢年过节,也很大方,见到孩子就给压岁钱。
前几年,阎埠贵家过不来,还是他们给的几块钱,才避免孩子挨饿。
“果然是乡下野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这时,贾张氏走了过来,阴阳怪气道:“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都多少年了。”
“一个小恩小惠的,难道还想让大家记你们一辈子好吗?”
“大伙儿说是不是?”
在结婚的对比下,贾家完败,贾张氏心中对李卫国的怨气已经到达了巅峰。
还有瓦片砸头,她也都记在了李卫国的头。
趁着这个机会,不好好损一下李卫国,绝对不是她的脾气。
听到贾张氏的话,邻居们没有一个人接话。
人家李卫国也从没有要求你们报恩呀。
是你们主动来找人家麻烦的好不好。
聋老太太这身子骨,要是李卫国真动手了,她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
前几天,傻柱被一脚给踹飞,可不是假的。
“是个屁,贾张氏,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卫国将秦淮茹拉回来,随即冷漠道:“都从我家门口滚开,别挡着我们的道儿。”
“爷没空陪你们一群禽兽在这里唧唧歪歪,有什么事情,你们该报警报警。”
说完,李卫国不再搭理这群禽兽,锁门,推车。
带着秦淮茹就向着外面走去。
“这李卫国,越来越放肆了。”李卫国走了,刘海中气的差点把手里的搪瓷茶缸给摔了。
平时,有傻柱一个人跟他作对,他就已经感觉自己面子受损。
现在,又出了一个油盐不进的李卫国。
再这么下去,他这个二大爷可就名不副实了。
“这是放肆?他们根本没把你们看在眼里。”贾张氏落井下石。
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冲刘海中招招手,三人向着刘海中家走去。
许大年和何大清则没有参与这件事情。
许大年不用说,一心只想攀高枝,没这心思。
何大清则马就要跟白寡妇离开,不愿意搭理院子里的事情。
来到屋内。
易中海道:“既然都觉得李卫国不像话,咱们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既然养老不行,那易中海就不藏着掖着了。
刘海中道:“没错,李卫国必须得治,不治不行。”
阎埠贵道:“可怎么治?李卫国那关系网,错综复杂,你们看到了,连你们轧钢厂的厂长都来给他庆贺婚礼。”
“我们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