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一定是你弄错了!”
“棒梗儿平时是调皮,也嘴馋,但他绝对不敢明抢!”
“你不能抓他!”
秦淮茹如护崽的母鸡,挡在了棒梗儿的身前。
“哼,我弄错了?”王从军冷笑,“你看这满地的辣子鸡,就是最好的证据!”
众人一看。
果然如此。
一地的辣子鸡,七零八落,全都裹了一层灰尘。
可惜了。
简直是暴殄天物。
“依我看,棒梗儿明抢也不是不可能。”
“昨天他还偷我家的老母鸡呢!”
“我家大茂大度,没有深究,要不然,棒梗儿铁定进少管所。”
站在一旁的娄晓娥有理有据的说道。
“王从军说得没错。”
“我也觉得,是棒梗儿明抢东西,活该被打!”
“棒梗儿就是欠收拾!”
“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迟早吃花生米!”
“我们都错怪王从军了!”
“......”
一时之间,因为娄晓娥的话,顿时让院里人的风向变了。
全都在声讨棒梗儿了。
“娄晓娥,你个不下蛋的母鸡,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家大孙子?”
贾张氏跳了出来,张牙舞爪,要去报复娄晓娥。
“娥子,快跑!”许大茂一把拉住娄晓娥,跑到家里把门反锁了。
“娄晓娥,有种就开门!”贾张氏仍不依不饶。
“够了!”易中海呵斥贾张氏道,“还嫌不够乱是吗?你家大孙子都要进保卫科了,你还有闲心去管娄晓娥?”
“哼,我看谁敢抓我大孙子?”贾张氏又怒视着王从军。
“滚吧,死老太婆!”
王从军一把掀翻了贾张氏,又把秦淮茹推开,牢牢的抓住了棒梗儿。
一对闪闪发亮的钢镯子就戴在了棒梗儿的手。
别提多好看了。
“保卫科办事,谁敢阻拦,视为包庇,同罪论处!”王从军大喝了一声。
这一声,果然有效。
保卫科的威名还是在的。
连要来抢棒梗儿的何雨柱和秦淮茹都不敢动了。
其他人。
诸如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
就更加不敢动了。
抢劫罪,同罪论处,谁敢轻动?
“走,跟我去保卫科!”王从军抓住棒梗儿,就要去保卫科。
“不,我不去!”棒梗儿死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他的力气,连王从军的零头都没有,怎么挣扎得掉。
“慢着!”
这时,聋老太太又说话了。
“王从军,得饶人处且饶人!”
“棒梗儿要是去了保卫科,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完了。”
“但他犯了错,也没有不惩罚的道理。”
“不如让他道歉,再赔你的辣子鸡,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不然。”
“太太我豁出这条老命去,也不会放过你!”
王从军一听,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这个老太太,当真有点棘手。
一把年纪了,什么都不怕。
还有她年轻时做草鞋的功劳,连社区、街道办、轧钢厂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真要不顾一切,王从军也不好受。
“看来,得找个机会把她送走,留着迟早是个祸害。”王从军暗道。
只见王从军思考了片刻,权衡了利弊,才缓缓说道。
“不去保卫科也行!”
“我给太太这个面子!”
“但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下不为例!”
“没问题!”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道,“道歉、赔偿的事,小易你主持吧。傻柱,快送太太我回去。”
于是,何雨柱把聋老太太送回了房间。
“王从军,你想怎么道歉、赔偿?”易中海不情不愿的问道。
“很简单啊!”
“之前,都认为是我不对,聋老太太让我磕头认错,还赔偿一百块钱。”
“现在,错在棒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