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愤怒,也不否认,没有为自己申辩,没有乞求宽恕,倒是有点意外地笑了一声。
欧阳大用紧张起来,他想的是袁桂霏的神经,按理说这样的事情被人当面撞见应该是泪流满面才是,可袁桂霏却来了一个微笑?莫非她的神经出了问题……
欧阳大用顾不多想,一把拽住袁桂霏的胳膊道:“桂霏你是被迫的,快跟我走吧……”
欧阳大用这句话似乎感动了袁桂霏,但还是坐着不动,两行泪水像两只虫子从她俊俏的脸蛋向下爬,倏尔便就雨打芭蕉了。
欧阳大用和袁桂霏拉拉扯扯时,倒在地的独孤一寿站起来了。
这家伙没有死,欧阳大用那一刀子只刺伤他的胳膊,老奸巨猾的家伙知道呐喊、反抗会激怒欧阳大用,便就来了个韬光养晦不吭声。
独孤一寿看见那根木棍,那是他晨练时用的一根红色枣木棍。
独孤一寿爬起身子将枣木棍拎在手中,欧阳大用和袁桂霏竟然都没太注意。
独孤一寿踅摸到欧阳大用身后,举起枣木棍狠狠打下,欧阳大用脑袋中了,身子一歪栽倒地……
袁桂霏见和自己拉扯的欧阳大用突然倒在地不禁瞠目结舌,回头去看,才发现独孤一寿手持木棍凶神恶煞地站立后面,立即知道怎么回事了。
袁桂霏失魂落魄地将欧阳大用扶起来抱在怀里呼唤:“大用……欧阳大用……大用……”
欧阳大用没有声音,独孤一寿一旁阴阳怪气地哂笑:“叫得真好听啊!可你要明白,我们是签有合同的,五年之内不许任何人碰你……”
“你卑鄙!”袁桂霏狠狠怨怼了独孤一寿一句,摸到欧阳大用后脑勺渗出来的血迹,立即惊慌失措地呼喊起来:“欧阳大用死啦!独孤一寿,你也太残忍,竟然把欧阳大用打死啦!”
独孤一寿一怔,用异样的眼神扫视着袁桂霏冷哼一声:“你叫我什么?独孤一寿?独孤一寿可以做你的父亲啊!”
此言一出自觉不妥,便把脑袋在脖朗阁转了一圈道:“独孤被欧阳大用捅了一刀你只言未吐,凶手一倒地却抱在怀里心呀肉的叫……”
独孤一寿一边说,一边给被欧阳大用扎伤的胳膊缠纱布,指指点点道:“看看,看看,这是欧阳大用行凶的印记,袁桂霏竟然忘不了他,真是岂有此理!”
袁桂霏像头母兽一样嘶吼起来:“欧阳大用是我男朋友,袁桂霏怎能忘掉?可是你这头恶魔竟然将他打死!”
“你说我是恶魔!”独孤一寿嘴里嘟嘟囔囔,走到欧阳大用跟前把手指头按在鼻翼试了试,不屑一顾道:“死不了!”
“哪还不送医院?”袁桂霏横眉冷对:“想看着他死在这里!”
“送医院?便宜他啦!”独孤一寿狂呼一声:“应该送派出所,起码要把派出所的人叫过来勘验现场!”
独孤一寿说着走到落在地的牛耳尖刀跟前看了几眼道:“这把牛耳尖刀就是杀人凶器!”
独孤一寿想把牛耳尖刀捡起来,可是灵机一动,走进里屋拿来一块白布蒙在手,这才将牛耳尖刀捡起来包住,看看袁桂霏道:“马送他去派出所!”
“怎么送?”袁桂霏几乎和独孤一寿拼命,把欧阳大用放在地凝视着独孤一寿嘶吼:“送派出所也得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纱布在哪里?还有药料!”袁桂霏看着独孤一寿道:“还不快去拿过来?”
独孤一寿极不情愿地拿来一个急救包递给袁桂霏,尔后拨通张咕咚胡同派出所的电话。
派出所长张桐接了电话,独孤一寿将发生家中的刺杀事件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张桐说他们马过来。
张桐所长还没过来,袁桂霏紧锣密鼓地给欧阳大用包扎伤口,独孤一寿把手背在脊背后阴阳怪气:“袁桂霏,独孤早就说过,不要跟欧阳大用藕断丝连,可是你就是不听,看样子我们的合约不能履行!”
袁桂霏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地,可她给欧阳大用包扎伤口不能倒下去。
袁桂霏给欧阳大用把伤口包扎好后抱着他等候醒来,独孤一寿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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