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清晨,睡梦中的贾雨村被一连串的击鼓声惊醒。
外面传来了争吵的声儿,衙役声儿覆盖了整个衙门。贾雨村身着素衣,白色素衣在连续赶路的日子,到昨晚刚换过。素衣依旧有些皱纹。
眼神朦胧,揉着双眼,不断拿着东西还有官服懒洋洋穿着。
一小会,贾雨村穿戴整齐划一,出了卧室里,刚出院子,青色的雾气弥漫了整个院子。
南方虽然寒冷,但是院子里的树发出了新芽,绿色在冬季象征生命,新的开始,新的征程。
“穿新的官服,就不要有老的路,雨村时刻记住内相的话儿,作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贾雨村再次检查头顶的乌纱帽穿戴整洁,没有问题后才缓缓走了府门,来到门前的鸣冤鼓附近。
两个衙役拉住了告状的老人,龙六伸出手来,不断比划着,说道:“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大爷!我们冯府公子爷死了,上一任知府托了一年。在不审理薛家的人都跑了。还请大人让小的,见一见新的知府大老爷,昨天小老儿已经看到轿子了!还请大人通融!”冯老管家跪在地上不断给衙役磕头,整齐的头发在磕头见散落一地。
“没钱!还想告状!回去吧!你的案子得罪的是金陵四大家族的薛家,四大家族同气连枝。要整死你一个管家轻而易举!给我打醒他!”龙六心里厌烦,让身边的龙五一起动手,两人挽起袖子,对冯老管家拳打脚踢。
“啪啪啪……”“啪啪啪……”
龙五,龙六打的很用力,拳打脚踢声传遍整个大街,路过的行人纷纷围观,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发出声儿,也没有人上前帮助冯老管家。
“打够没有!本府第一天上任,就上演了如此好戏,当今皇上以仁孝治天下。在当今治所之下,还有在衙门前,当众殴打百姓。索要贿赂,令皇上仁孝不能两全,给皇上抹黑!死罪也!”贾雨村不痛不痒说了两个衙役范了死罪,他相信乱世就要用重典,要让百姓相信官府,只能在官府杀鸡儆猴。
龙五,龙六忽然停住了手,转头见贾雨村身穿四品知府的官服,瞬间两个石化,眼神在也没有了刚才的耀武扬威。
龙五全身发抖,听到死罪面如土色,这次又轮到两人磕头。
“本府就在你们身后,你们依然殴打老人,无法无天,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二人流放大西北,发配充军!带下去!”
贾雨村看了门边其他衙役,命令将龙五,龙六拿下,脸上赐字,发配充军。
其他衙役纷纷上来,带走两人如了州府大牢,另一个衙役,扶起冯老头,说道:“你运气好,来了一任青天大老爷,你的冤案可以说说!”
冯老头身体颤颤巍巍,明显是衙役殴打造成的。
“老丈!你有何冤屈,都可向本府一一说来,先不要说状子的事情。本府要了解事情经过。还请里面说!”贾雨村现在清楚了,这是前任给自己丢下的一个烂摊子,不愿意得罪四大家族,就留着下一任知府得罪四大家族。果然够阴险。
冯老头抹了抹额头凌乱的头发,缓缓来了内堂坐下,说道:“大老爷,就是我家少爷冯渊,在人贩子手中买了一个丫头。当时并没有带钱,回到拿着钱去领人,结果人贩子又将女子卖给了薛家。人贩子得了钱,少爷却没领到人。本想去薛家理论,最后抬回来的却是一具尸体!还请大人为我家少爷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