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寡妇知道傻柱借“妇人”和“夫人”的音近占自己便宜,不但没恼,反而凑近了半步。
她也不言语,眼神中看似威严却给傻柱预留了几分狐媚。
那即将到达的山峰顶得傻柱连连后退,慌忙告饶:“女侠饶命,小的老实交代,明天厂长还要吃小鸡炖蘑菇,我保证给你顺回半只鸡来。”
秦寡妇莞尔一笑,把刚抢过来的饭盒又塞回傻柱手里,嘴上说道:“拿着,明天的小鸡是我的,这个你今天也不许吃,我出去上个厕所,一会去你屋里拿。”
说完转身扭步跨出了院门。
傻柱仿佛经历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斗争,春心荡漾地往自己屋里走去。
话说小当左右等不来妈妈,却看见谷胜飞出了大门。
几日不见,只听大人们说他卧病在床,严重的时候都下不了地。今晚见到,路灯下,却看见雄姿英发,看来病是好了。
小当十岁,家境凄贫,营养不良,却生来就是个美人胚子。
虽还没到豆蔻年华,但也出落得惹人怜爱。很好的继承了秦淮茹的基因。
面对小当的笑靥如花,谷胜飞怒放了心花,心里直念罪过罪过。面上只是点头匆匆走过。
可刚穿越过来的大脑间歇性短路,让他出了院门就找不到厕所了,现在又只好硬着头皮回来问小当在厕所在哪。
小当是个直性子,大大咧咧地说道:“飞哥,你上厕所都找不到地方?你外星球来的吧?”
谷胜飞心说你怎么知道,嘴上讪讪地应和道:“发烧烧短路了。”
小当说:“什么路?”
谷胜飞说:“脑回路,说了你也不知道,等你老了你就知道了。赶紧告诉我厕所在哪吧。”
小当好奇地上下打量谷胜飞,说,“算了,那我不等我妈了,正好我也去厕所,咱俩一道吧。”
说话就把谷胜飞领到了胡同口的公厕边,抬手一指,
“那,这边男厕所,那边女厕所。飞哥,看你迷糊的,你可别走错了。”
谷胜飞白了小当一眼。不再理会这个比自己低两头的小丫头。低身钻进了男厕。
一进厕所,一股屎尿骚气就把谷胜飞顶了出来,也差点把谷胜飞的尿意顶了回去。在后世可从没见过这样的公厕。
这味道也太大了。刺得谷胜飞眼泪都下来了,可光流眼泪也排不了体内的其他液体啊,谷胜飞咬牙在心里默背化学老师的交代的知识,咬牙又钻了进去:
这是氨气,碱性。
谷胜飞憋住气想一口气解决问题,可这一整天下来,积攒了不少,一时半会还解决不完。正焦急着,听到隔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大妈,您老也在啊?”
“小王也在啊?”
“小当,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来了?”
这是隔墙女厕所里的声音,谷胜飞心里暗笑:就上个厕所还这么热情地打招呼,尬不尬?
换了好几口气后,谷胜飞终于尿完了。本想转身就走。但老话说,好奇害死猫。
谷胜飞想看下这个年代的厕所都什么样。小便池是个长水槽,倒是跟工厂里的老式澡堂差不多,这个跟着后世的爸爸去沪钢见过。
但大便池什么样的,谷胜飞很好奇。沪城最古老的公厕也是蹲坑,但是能冲水。
谷胜飞看着一个个蹲坑,没看到抽水的开关。他就想看看大便都哪去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勇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