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蒙毅，也对秦枫不吝夸奖。

“公子聪慧！”

“像是这种大鹅，被宫中下人们当大爷似的，成天伺候着，真给惯着了，敢如此出格，袭击公子！”

“其实人也是如此，有些时候，对待出格之人，必须要以雷霆手段，将之抹除，越是优柔寡断，越会遗祸无穷！”

这个时候，蒙毅已经是在教导秦枫了，刚才这就是蒙毅授课的方式。

蒙毅看来，秦枫年龄确实有些小了，贪玩，闲不住，但足够机灵。

如果按照正常，规规矩矩，一字一句的授课，秦枫必然会感到厌烦，甚至会反抗。

那样绝不是之策。

所以必须换一种方式。

并且就按照眼前这种授课的方式，不仅秦枫觉得有趣，就连他蒙毅也觉得有趣啊。

并且，还能顺带吃宫中养的大鹅。

美，舒服！

眼看能吃到大鹅了，面对这种美味，秦枫满脸笑容。

“对了老师，你知道吗，往追溯的话，鹅的先祖就是大雁，那个时候的大雁已经是凶禽了。”

“所以鹅也是带着一些凶性的，哪怕被驯服，但这次凶性还是保留下来了。”

“并且这些大鹅眼睛有玄机，看任何东西，都会显得很小。”

“在这些大额眼里，自己就是庞然大物，我们这些人比他可要小多了，所以才这么高傲凶戾，无所畏惧。”

听到这些，蒙毅直接恍然大悟。

“竟然是这样的，但不管因为什么，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逾越了规矩，就要受到惩罚，甚至丢掉性命！”

至于秦枫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否为真。

蒙毅并没有反驳，也没有怀疑。

一来，大鹅眼睛的具体构造，蒙毅确实不清楚，并且之前在秦枫身可是发生过种种神奇，说不定秦枫刚才说的对呢。

二来，蒙毅是要通过这件事情，给秦枫传授一些理念的，没必要在无关紧要的事情追个究竟。

并且，这是秦枫说的，又不是他蒙毅说的。

但凡以后用，到那开头加几句：“木公子说过……”

这样不就行了？

正在这时，蒙毅命人抬过来一个鑊，也就是鼎，但是没有旁边的几足。

形状像是大盆，是煮食物用的。

毕竟，杀了大鹅，总得炖着吃啊。

秦枫看了看蒙毅，接着说道。

“没想到，老师这是给我传授转绿码漏洞啊。”

“万一我学会之后去做坏事，你不怕吗？”

蒙毅愣了一下，先是看向秦枫，神情认真，但接着又是一声轻笑。

“不错，公子果真是机灵，哈哈哈。”

“刚才这个，便是我要告诉你的，最重要的东西。”

“世界，无论古今，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有真正意义的，绝对完美且，没有纰漏的律法！”

“商君书里不是说过吗，所谓圣人绝不法古，亦不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