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罪臣也是无可奈何,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都是为了给陛下分忧啊。”
赵桓差点没被他们的这个笑话给逗笑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贪污腐败,说的如此的大义凛然,踏马的,敢情你们这几个蛀虫如果不贪污我大宋的钱粮,我大宋的江山就要灭亡了?我他妈是不是还得给你们绣个锦旗啊?
赵桓这段时间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宋徽宗这一朝留下的都是一些不要脸不要皮的贪官污吏,都是大宋的蛀虫,一个能用的都没有。
抬起脚来就往三人身踹去,心中的恶气才略微出了些。
赵桓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杀的满朝大臣,是不是有些狠了,可如今看来一点都不狠,甚至还有些仁慈了,这些国家的败类,社会的渣滓实在是该杀。
“难道尔等就没有想过,为何我泱泱大宋的武力会如此的脆弱?为何我大宋拥有百万带甲之士,却还要在面对西夏金国和辽国问题割地赔款?”
“回禀陛下,这一点罪臣也有想过,我大宋朝乃是中原的天朝国,世世代代历经圣人的教化,而西夏金辽之地,不过是一些野蛮宵小之辈,我大宋历朝历代的陛下仁德无双,不愿忍受那些食不果腹的野人受苦,这才每年给予赏赐,所以才会有如今的海晏河清。”
赵桓没有忍住,又狠狠的给了白时中这老逼登一脚,踏马的,这些腐儒把卖国求荣说的头头是道的,这百官之中有这种想法的人恐怕不在少数,自以为是。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承认自己落后有那么难吗?还特么整天活在天朝国的自嗨之中。
“简直一派胡言,朕来告诉你吧,都是因为我大宋对待士大夫太优待了,所以就让你们这些蛆虫不要脸皮的整日在朝堂无法无天,朕就是要用你们的脑袋去警醒我大宋的子民,若是谁敢将他的爪子伸到将士军饷之,哪怕他是天王老子,朕也要第一时间砍了他。”
“陛下,求你了,饶罪臣一命吧。”
“陛下,罪臣坦白,请您看在罪臣年事已高的份,就流放了罪臣吧。”
赵桓转身离开,他已经不想再和这种卖国求荣贪污腐败的人渣多说一句话。
转眼来到了第二日,汴京城的城门又多出了三个人的脑袋,而他们前几日还意气风发的身披着朝服,出入厅堂,今日脑袋就挂在这城墙,还在往地时不时的滴一滴血,仿佛是在警醒百官,这就是贪污卖国的下场。
赵桓近些天来些忙碌,又有些头疼,贪污军饷一事牵涉的太广了,军队里面有很大一部分的军官都参与其中,要是平时处理也就处理了,可现在完颜宗望大约还有三四天天就要赶到汴京城外,这个时候显然是以安定为主。
只能先让白时中这三人先扛下所有的事,再将抄家所得的钱银划出大部分往河东河北等战事频繁的地区投放。
此事也就被暂时压制了下来,现有的这一套军队制度肯定是不适合的,赵桓打算等过了这个坎以后就组建新军,到时候有新军兜底,就可以大刀阔斧的解决宋徽宗留下的这个烂摊子。
皇城司卫近日来也变得忙碌,四处东奔西走,宣布了关于白时中等人因为贪污军饷被处斩的事,并且公告了皇帝的意思。
特别是河东河北一地的军民对这件事的反应极为强烈,天子圣明的说法,一时间传遍了长江以北的广袤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