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你有所不知,在你看来,这里的全是学生,可是,在我看来,这在场的一千多人,就是一千多个军官。”
白王烜指着隐隐约约离开的学生道。
“将来一两年,这些学生们学会了军事,其中半数,我会将其编入行伍当中充任军官,如此一来,我手下就有五六百军官,完成可以支撑起来数万大军,而且,咱这书院,可不是就这一批学生,将来,那是要再扩大数倍滴!”
“当军官?”
朱由检轻笑一声,一脸的不信。
“你这孩子,这些东西,在学校里面能教会?”
“这些东西,是可以教授的吗?你这也没人上过战场,你又怎么教他们行军打仗?”
说着,朱由检不屑的摇了摇头。
在他看来。
这纯粹就是孩子的胡闹罢了!
“瞧你说的,咱们将来拭目以待。”
白王烜轻笑着说。
“将来,我这些学生,那可都是战场上,最厉害的精兵,就是满洲的白甲兵,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后金的白甲兵?”
朱由检惊呼一声。
满清的白甲兵,那可不是一般的部队啊。
他们战斗力极高,身体素质极佳,可以说,放眼世界,都是极为优秀的军兵,是从八旗里面,百里挑一的精锐,堪称是这年代的特战兵王了。
也唯有边军精锐当中的佼佼者,才能勉强与之抗衡。
“那可不。”
白王烜点点头。
开玩笑。
他这教的学生,那可都是玩排队枪毙,线列步兵,步骑炮三兵种配合的近代化军队。
满洲鞑子的白甲兵,再怎么厉害。
难不成,他们还能硬扛大炮炮轰,能扛的住火枪齐射?
纵使他们再勇武。
可是,却也不能抵挡的住这世界上的“真理”。
嗯,真理只在枪炮的射程之内嘛。
面对白王烜的“大炮真理”、“火枪真理”。
纵使他们再怎么厉害,也得抓瞎!
“你小子,就净吹牛吧!”
朱由检撇嘴说道。
虽然对于鞑子这个敌人,他相当的痛恨。
但是,作为跟皇太极打生打死这么多年皇帝而言。
哪怕,崇祯这个皇帝有那么点“昏”。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知晓一件事。
就是,鞑子的厉害!
他只当,朱慈烜是在吹牛,并没有将后者的话,给放在心上。
这时。
正当白王烜与朱由检二人,说话着走出书院时。
书院外,一阵脚步声传来。
“怎么了?狗剩?”
白王烜看着面前的这个玻璃厂里面的工人,诧异的问道。
“恩公,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官差来了!”
后者,由于一番剧烈的奔跑,眼下上气不接下气的剧烈喘息着,一边喘,一边指着远处的玻璃作坊道。
“什么?”
白王烜脸色顿时一变。
一旁的朱由检,亦是如此。
而狗剩,这个白王烜从流民里面招募来的青壮,则是额头上冒汗道。
“恩公,那些个官差要硬闯咱们的作坊,您看可怎么办啊?”
“哼。”
白王烜冷哼一声。
他翻身上了身边的一匹骏马,崇祯皇帝亦是翻身上马。
随着白王烜,一路沿着西村修建的水泥路,纵马急奔了约莫几分钟,赶到了玻璃作坊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