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的。
银子还没捞到多少呢。
就遇上了这事。
想想都让人觉得委屈啊!
不过,再委屈他也得下去指挥京营操练。
只见到他用近乎是哭腔的声音道。
“陛下,臣,臣遵旨!”
金鼓声骤然间响起。
朱纯臣站在将台上。
手按腰刀。
内心里面在祈祷,这帮子五十个铜钱雇佣来的临时兵能表现的稍微好些。
可惜的是。
他的想法纯属是妄想。
当鼓声大作时。
士卒里面那些掺杂着的老油条京营兵们,大抵是明白了什么。
军官们连忙的催促一旁的临时工们按照军队的操练方式,根据鼓声以及上面传来的军令行动。
可是。
一旁的临时工们就有些疑惑了。
因为。
事先可是说好了啊!
一天五十个铜钱,站着不动就成!
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们在军官们的催促下,还是动作了起来。
可是,这一动嘛。
这些样子货们。
瞬间,就表现出来了惨不忍睹的一幕。
是稀稀散散的。
阵列瞬间就散了。
人群混杂在一起。
乱槽槽的一片。
一时间,就跟平常京城街道上平常的行人一模一样。
“这就是京营的兵?”
朱由检冷哼一声。
面色铁青,扫了眼一旁冒着冷汗的一份勋贵,一旁,东厂厂公王之心统带着的几个东厂武林高手们,也面露凶相。
只等着崇祯皇帝一声令下,就把这帮奸臣们给拿下,然后丢到东厂的大狱里去。
一旁,几个勋贵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臣有罪!”
张之极领着一群人高呼。
不过,他琢磨着,自已的罪估摸着不大。
因为,他又不是京营总戎。
京营又不归他管。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
掉的也是他朱纯臣的脑袋!
“尔等是有罪!”
朱由检说道。
吓是的张之极等人一身冷汗。
都已经打算高呼一声,让远处的家丁们直接反了!
可是,接下来,朱由检的话,却是让他们长出口气。
“尔等确定有罪,不过,这罪倒也不大。”
呼的一声。
张之极等人长出口气。
“尔等的罪在于,这京营上下,竟然如些朽烂一堪,虽然员额齐全,不同于其他军队,空饷颇多,可是,兵不贵多,而贵在精,而这京营,就差在一个精字上!”
“如上朽烂的军队,留之何用?”
“是啊,陛下,京营朽烂不堪,陛下只是让他们按照平常训练时那般出操,尚且都做不到,这样的军队,与其继续的浪费粮饷,倒不如直接的裁撤了事!”
陈新甲说道。
远处,飞奔而来,顺便还带着几百个甲士,准备情况不对就发难于崇祯,直接反了的朱纯臣闻言。
脸色骤然一变,
不过,他却没有造反,,造反可是要杀头的啊,朱由检已经给他们留了余地了,是以京营朽烂来裁军。
追究起来罪名,顶多就是一个训练不力,怎么着也不会杀头,也不至于会秋后算账。
他们的损失,也就是一年三百万两的军费。
钱虽然多,但是,只是钱赚的少了就造反?
承担杀头灭族的风险?
谁特喵的会这么干?
所以,朱纯臣当下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臣愧对陛下,没能练好京营……没能当好这个京营总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