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几兄弟的脸瞬间垮了,“别介啊,老六,等回头,哥把我最喜欢的那个手串送给你,你不是惦记老久了吗?”老五赶紧向老六使眼色,那谄媚之色让老六差点把昨晚的红烧肉倒出来。
忍着胃部强烈的不适,老六故作姿态,正了正衣领,随意扯了扯被荆棘花破了好几条口子的衣衫,直了直身板,清了清嗓门,正色发言道:“咳咳,手串啊,嗯,嗯,五哥的事情我暂时性的忘了。”看着老五那抽搐的脸颊,老六心里乐开了花,面色如旧。然后,一本正经的转向了老四。
靠,啥意思?看我干嘛?
这是要挨个宰的节奏啊!
老四恶狠狠的回敬了一眼,谁知,人家老六的眼努力起来,竟然瞪的不比他小。
“咳咳,那个,六弟!嗯,你看哥哥那里有一个琥珀坠儿。嗯,我看挺适合你的。等回头哥就把他送与你了,我们兄-弟-情-深,您千万甭-客-气!”
“嗯,四哥,您真是太客气了,小弟真的受之有愧啊。不过,您如果实在觉得碍眼,那我暂时给您保管着也不是不行。咦?四哥,您咬牙切齿,挤眉弄眼的,牙疼?哦,肯定是了,记得-二-师-妹-那里有一味药,专治少儿尿床和牙疼的,回头我把它给您讨来!就说是四哥您让我去求的……”只见段夏云潇洒的拢了拢头发,举止轻柔,像抚摸二月杨柳的春风,意气风发间,神情之间显示出了一种别有韵味的无欲无求。任谁也看不出,他就是个破碗还要敲下三两金的主儿。
段客群眨了眨眼睛,轻戚眉梢,饶有意味地斜了眼老四,“嗯?不知干嘛语气之间要特别提到二师妹啊?与她有二两香油的关系吗?”
“就是,那可是山庄第一美人!梦里香闺的可人儿啊。若能一亲芳泽,就是让就地死了,恐怕竞相排队者也能绕山庄转三圈儿。”老二耍了两个剑花,不紧不慢的说道,神态间一派从容淡定,好像说的是不认识的人。而实际上,兄弟们都知道,老二队这个二师姐早就心仪已久。
装,我让你装!你以为妙龄美女的诱人色香那么好看的?
兄弟们一阵阵的鄙视,老四和老六一阵的犯恶心,连连跺脚,急速舒展自己浑身乍起的鸡皮疙瘩,试图赶紧甩掉这种长出来的不爽。
老三和老五却是一个哆嗦,五官急遽扭曲嘚嗖开来。老四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赶紧摆手道,“啊,那个六弟啊,哥错了。那个,我忽然记起来这坠儿啊,就在身上。”
看着老四急忙慌张讨好不迭的样子,哥几个探究新发现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了。“哎呦喂,六哥,您这买卖真是赚钱的紧啊,这经验得普及普及,让小弟取取经?小弟,穷啊!”老七苦着脸,谄媚着摸索上来,那猥琐相让老六的蛋是一个劲儿的收缩,凉瓜瓜的。
寒冬里又遭遇了九级地震啊,哥儿三的神经又崩了一下。饶了我们吧,哥几个心脏不好!老六您就作罢,不能看在哥几个把老婆本都淘换给你了,还榨吧?!
手里拿着琥珀坠儿,老六的心火热火热的啦。这,这是从幽冥鬼阁出来的宝贝啊,琥珀里面的迷蟾是天地奇物千年孕育而生,清心养魄,四哥内力雄厚,七兄弟中仅仅稍逊于老大,这幽蟾霊珀居功至伟。
大手笔!
二师姐的春光,值钱啊,哈哈哈,发了!
心里狂呼得意着,眼神儿却在慢慢的,带着一种极度的另类渴望转移了目标。不还好意跳动的眼角,频繁蠕动的喉头,不断嗜舔嘴唇的舌头……那猥琐样儿告诉所有人,还有人要倒霉。
“得了,你也甭看我了,我这里还有一。。。”老三“火烈剑”段客蛮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身后数百米范围内逡响连连,阴嗖嗖的,仿佛铺天盖地全是腥臭森寒之意。
“不好,快走!是隐煞毒蛇群!”只听段客群一声大喝。
“娘的,怎么还有霊樾蟒,这么多?!天啊。。。”弟兄几个在腿肚子抖了几圈后,赶紧撒开脚丫,几个纵跃窜了出去,后面是数不清的蛇群,地上爬的,树上窜的,吐着蛇信,阴森可怖,感情是进了蛇窝了。
“哥几个,刚才的故事啥时候再续啊?”边逃命,老七还没忘了调侃几个窘迫的兄弟。
“续你祖宗!老七,记住好奇害死-猪!”老三蛮子恶狠狠的砍着眼前的荆棘恶藤,眼睛不忘观察着毒蛇群,嘴里还不忘恶心老七这个小幺。
“三哥,您是‘猪’的兄弟吗!?HENG……。”老七边大笑边模仿着猪叫,恨的老三几个有故事儿的牙痒痒。
老三刚要回骂,紧接着就传来老七的惨叫,吓了一跳,边飞奔过去,边大喊:“老七,怎么了?”
“下面真的有野‘猪’,那个毛怎么长的跟披着一层刚剑啊,差点拱了我的小弟!”老七英俊的小脸此时是阵阵煞白,冷汗涔涔,哆嗦着用手摸索着已经被连拱带刺不成样子的裤裆,好险,弟弟还在。
老三定睛一看,下面两头彪硕的野猪,龇着獠牙在灌木丛中乱窜,身边还有一群猪崽子。感情是蛇群侵入了领地,也在跳脚逃命。
“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