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君泽想,虽然不太理解,但大娘肯定是为了虎子好,所以答应下来:“大娘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不教授他心法,也不让别人传授他。”
“娘,你们在聊什么呢。”吕浩远从房间里走出来。
大娘眼神有些闪烁:“我让君泽在路上多照看着你。”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照顾好自己。”吕浩远坐在凳子上,握住母亲的手,有些无奈。
正好,师母在门外敲门,解君泽打开门,观察了一下师母的神色,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也没有太过悲伤。解君泽松了一口气,邀请师母入座,四口人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顿饭。
“吕婶儿,我把君泽带回去说几句话,一炷香以后就让他俩出发吧,晚上行路不安全。”师母拉着解君泽的手把他带回自己的院子里。
关上门,师母说:“你瞧仔细了。”一跃而起,在柳树上拔下一条柳枝,落地开始以柳代剑,舞出一套剑法。此剑法柔中带刚,但气势凌人,角度刁钻,看似全无章法,实则有它独特的套路。
解君泽看得正起劲儿,看见柳条朝自己飞来,心里一惊,立刻调动身体接过柳条,师母又取一枝,“继续。”
解君泽反应过来,也跟着一起,学了起来。
一套剑谱舞完,解君泽正发愣,只见,师母在他的柳枝上挂上了一枚玉佩。
“这是?”
“送你的,收着吧。你叫我这些年师母,也不算白叫了。”说完抱拳回屋去了。
解君泽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把玉佩系在腰间,然后叩了三个响头,离开了。
门外,吕浩远已经在等待了。吕浩远见他出来,笑着说:“走吧。”
“侠客不都应该骑马吗?你的马呢?”吕浩元自己上了马鞍,发现解君泽在站在地面上。
“看好了。”解君泽拿起竹哨吹出三声短促的哨声,很快一匹红棕色的骏马奔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家的胭脂。”
听到解君泽说出马儿的名字,吕浩远哈哈大笑,“这名字怎么这么女气。”
“我倒觉得很适合,你的马呢?”解君泽每次介绍胭脂别人都这个反应,他早已经习惯了。
吕浩远没想过那么多,看着自己身下的黑马,灵机一动,“不如就叫他黑虎吧,跟我就像兄弟一样。”
阳光下,两个少年鲜衣怒马,迈出了通往江湖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