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君泽席地而坐问:“听说这次我要去代表我们永诀派去参加武林大会?”
风长老这才放下手上的《降龙十七掌》:“是的,你小子耳朵挺灵的啊。为师养你这么久,也该是时候让你去见见世面了。”
解君泽皱了皱眉头,不说话,表示抗议。
“干嘛不说话?平时你话不是最多的吗?这次你可要好好加油,别丢了为师的脸。”
解君泽一听这话,挑眉说:“那年我们门派对决凯旋教,路人皆知凯旋教的流星锤天下难有敌手,在挑选武器的时候,我门不光没有先下手为强,反而让对方拿了看家本领,听说这主意就是您想出的。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整个武林都知道这个事情。”
风长老脸色十分淡然,并没有因为被解君泽戳中痛处而乱了方寸:“那次是意外,再说我现在不是有你这个徒弟嘛,你一定能把我的意思融会贯通,在我更加成熟的训练培养下,一定会变得更强大。”
“我们门派只是排名第八的小门派,只想在武林门派中混一个正统的席位,求风长老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解君泽不走心地作了个长揖。
“为师心意已决,你且安心练习吧。”然后丢给解君泽几本秘籍就不再理他了。
解君泽看师傅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闭上嘴走了。整个下午脑子都乱糟糟的,这鼎峰大会,他上一届没有去参加,风长老也留下照顾他,那次的成绩并不是很好,永诀派也就将将排了个第八。想了些别的事情,安排的习武进度也没有好好完成,干脆把心经一搁,下山去了。
解君泽仗着自己的轻功了得,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山下。山下有个莲芸镇,门派里日常的采购都在这里完成。解君泽是教派里最不安分的弟子,整天穿着门派的衣服四处晃荡,所以在城镇里有几个狐朋狗友。
吕浩远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冷不丁看到站在墙上背着光的解君泽,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解君泽从墙上一跃而下,“当然是有事情找你。”
吕浩远抖了抖手上的裤子,问:“干嘛?”
“出去再说。”
“别急,等我晾完衣服。”
等吕浩远晾好衣服,太阳都下山了。两个人坐在酒馆里,吕浩远问:“什么事情劳烦大侠从山上下来一趟?”
“哎,脑阔疼。”解君泽一副苦恼的样子,皱着眉头,手搭在桌子上撑着脑袋。
吕浩远拿起酒壶给解君泽斟了一杯酒:“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方言。怎么了?说说呗。”
解君泽接过杯子的手被吕浩远摸了个遍,一脸嫌弃地说:“要不是你有个未婚妻,我还以为你有龙阳之好呢。你今天怎么突然晾起衣服了,不像你的做派啊。”
吕浩远把杯子握在手里,脸上一改笑嘻嘻的表情说:“我要去参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