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的眼睛鼻子皆是又红又肿,看上去可怜极了,解君泽拍拍他的小手,安慰道:“你呢就好好休息,别想这些不可能的事情了,师兄还有事情,明天再来看你。”
浩浩这才破涕为笑,露出了一个丑丑的笑容。
解君泽嘱咐了舍馆里的师弟,赶忙跑去义礼堂,堂内掌门与三位长老已经坐在席上了。解君泽话不多说,进门就跪在了大殿上,“徒儿知错,甘受责罚,听凭调遣。”解君泽叩首,把脸几乎贴在了地上。
“你啊你,要你看着那些小师弟们练字,怎么就带他们跑出去玩了?”首先开口的是,解君泽的师父风长老,风长老的脾性,解君泽最清楚不过了,若是论上离经叛道,解君泽倒是不及他年轻时候荒唐。
解君泽见师父先开口,便知道师父有意护着自己,赶忙解释说:“师父,我这是给他们讲讲初祖与世祖的事情,还有这游春会的由来,百闻不如一见,便带他们去河边看看。”
“我怎么听说,有孩子落水了呢?”掌门知道这师徒一唱一和的想下台,自己偏不能让他们得逞,解君泽这小子要好好地管教一番了。
“我承认我有错,错在带他们去河边,这太危险了。不过我也有要事禀报,师弟们先上来。”解君泽知道现在是转移话题的最佳时机,立刻把门外的四名弟子唤上殿来。
四名弟子一齐进来,行了礼。“徒儿拜见掌门、长老。”
“都起来吧。”掌门挥挥手,解君泽顺着人群,也恬不知耻地站了起来。掌门知道即使罚他跪在这里一个时辰,他也不会悔改,先听听他有什么事情禀报,这小子虽然表面上油嘴滑舌,可真遇到事儿,却毫不含糊。“解君泽你说。”
“我不是带孩子们河边玩嘛,自己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突然听到打斗声,便赶了过去,看见五名青衣人在跟我们教派的弟子争斗,那五人各个蒙面,不知长相身份。我加入打斗后,那群青衣人逐渐落入下风,仓皇而逃,我在追击的路上被一团青烟阻挡,便没有深追了。”
“青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