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在我和大嘴刚要猫腰走出帐篷的时候,薛教授开口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并且是话里有话,什么叫外面还有好消息,不就是我刚才说漏了嘴吗?那又怎么样,他敢说个举报二字,老子立马把他打成筛子。
三人相继走出帐篷,手电光下是那个黑塔一样的大家伙,看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我过去踹了一脚,立马成股的鲜血从黑魁撕裂的脖颈处涌了出来。
“薛教授,看来你以后想不成名都难了,牛顿,爱因斯坦,接下来就应该是你薛教授了吧?”我扭头对薛教授说道。
“哈哈,也不能这么说,像我这个岁数早已视金钱名利为粪土了,仅仅是好奇而已,功劳还是你们两人的。”这话我爱听,不过薛老头那灿烂的笑声还是出卖了他,能出名谁不愿意那是傻子,薛老头也不例外,只是表现还没到了强烈的地步罢了。
“你们两个就不要争了好吧,我只要一个蹄子就行了,好歹也浪费了五斤子弹,算是战利品吧,其他的你们爱谁扛谁扛。”大嘴说着话就掏出了*,捂着鼻子向黑魁跟前走去。
要说大嘴这种人,走遍天下没有能让他吃亏的时候,即便铁公鸡他也的拔几根毛,更便说眼前这个畜生还是他亲手所杀,只见大嘴弯下腰后反扭过黑魁的手臂,一刀一刀的躲着,骨头渣子鲜血溅的到处是。
“还是小于有眼光,这黑魁可是全身是宝,比你们的黑驴蹄子可强的太多了,还有那牙齿,做个摸金符那可是再合适不过了,我估计全世界至此一件,不亚于小崔的发丘印。”薛教授站在大嘴背后,眯着小眼睛,一边看着着大嘴手中的*,一边侃侃而谈。
“哦。”大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地上站了起来,“薛教授刚才说的可也是真话,那就是说我们无意中捡到宝了?”
薛教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腿量了一下黑魁的身长,接着用手在黑魁的背上缕了几下,随手抓起几根毛发,送到了我跟前。
“如果不是老夫眼拙的话,你们三人应该不是考古的才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对你们这个行当可不是很感冒的……”然而,薛教授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嘴就手握*蹭的站了起来。
事情太突然了,大嘴站起来的瞬间,吓出我一身的冷汗,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大嘴了,要说大嘴怕谁,除了我能镇住他,他谁都没有放在眼里,任你是天王老子,一怒之下他都敢和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大嘴,冷静!”我冲着他吼了一嗓子,快速的挡在了薛教授的身前,生怕这个蠢货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大嘴手里的*紧紧的顶在我的胸口,也就在这时,三个女的几乎同时钻出了帐篷,都被眼前的场景吓蒙了,包括大嘴在内,也是没有想到我会反应这么快,至于薛教授,我此时也懒的去看他,估计快吓尿了。
“你们两人疯了吧,有的枪干嘛动刀呢?”古弈回过神后立马冲到了我面前,一把握住指在我胸口的刀刃,殷红的鲜红顺着那双嫩白的手里流了下来。
“你们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说不开的吗?”肖晖第二个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胳膊,同时一脸惊慌的看着大嘴,随后有看了一眼薛教授,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原因,脸色显得很难看。
“薛教授,有什么话就不妨说吧,崔红心能为你挡刀,你就不能站出来说句话吗?我们三人是没干什么好事,但好像没碍着您老吧。”我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正眼去看薛教授,而是小心翼翼的把古弈的手摊开,心疼的看着那道血淋淋的伤口。
大嘴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便底下了头,很小声的说道:“老崔,我……”
“滚。”还没等大嘴把话继续下去,我对着大嘴的胸口踹了一脚,这一觉着实用了劲,直接就把大嘴踹的离地飞出两米多远,“大嘴,今天晚上你站岗,说个不字老子废了你。”
随后我又对薛教授说道:“您老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我兄弟虽然莽撞,但我信得过,说吧。”
薛教授显然也是刚刚才从惊恐中醒过来,脸色煞白,估计他也不会想到,平时不爱言语的大嘴脾气会这么火爆,直到我把事情化解了一半,他才试着想我挪近了两步,声音颤颤的说道:“两位兄弟,其实你们误解了我的意思了,本来我想说我对你们这个行当不感冒,但也情有独钟”
接下来薛教授的说起来十几年前的事情,期间还问我听说过薛蛮子不,原来薛蛮子是他爹的艺名,解放前是全国大名鼎鼎的摸金校尉,精通各种倒斗手段,因为之前一直在江浙一带活动,而自己有事北方人,所以被同行叫做薛蛮子,后来在安一次活动中,被同行出卖,当地村民让打断了双腿,还捅瞎了一直眼睛,被运送回老家后,已经是奄奄一息,临终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说了一句话,云南,虚幻城,然后便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