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庆虎见曾子衿交代的如此爽快,不禁面露喜悦,他得意洋洋的看了眼娄修胤,随后又远远的问道:“沈家罪女,你可知罪,私造照身帖乃是大逆不道,国法不可抗,你想死了不成!”
沈君瑶知什么?她不过就是帮魏晴将照身帖送给曾子衿。
从何而来私造照身帖的罪名?
她嗓子紧的说不出话来,她勉勉强强才喊道:“罪女不认罪,那照身帖并非是罪女私造,罪女也没有那么精巧的手艺。曾子衿,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照身帖究竟哪儿来的,你倒是说个清楚啊!”
曾子衿也未做答辩,他不可能将魏晴供出来,便沉默不语的等着陈庆虎说话。
谁知此刻陈庆虎却慵懒的依靠在虎皮椅背上,他垂眸,动了动袖口内的手,悠长的叹了口气:“本官给了你认罪的机会,可你偏偏不珍惜,你以为本官只听信一面之词,没了其他证据?”
“我只是帮人将照身帖递给曾子衿而已。”沈君瑶恋及魏晴对她的好,但又忍不住曾子衿出卖自个儿的恨意,思量过后,她终是没说出魏晴的名字。
可万万没想到,上头的陈庆虎却挥了挥了手,让人从旁拖出一张凉席,里头似是裹着人。
这绑人的方式,难不成是个死人?
“沈家罪女,连前两日入本官家中伺候的魏晴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托词?早早认罪,本官还能让你死个痛快。”
陈庆虎装模作样的从袖口中抽出了一张温热的绢纸,意味深长的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