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信了?”
“没有,他还要打我。”范云桐一脸沮丧。“我还说考上个举人,能光宗耀祖呢。结果差点挨打!”
“那后来呢?你怎么过的关?”
“我妈给拦下了。说作弊要是被查出来,我们一家都得吃官司。如果打了我,今天鹿鸣宴被看出来,那就麻烦了。要打也要等鹿鸣宴以后。”说着范云桐眼中水意盈盈,“我今天吃完饭,回家就要挨打了。”
“哦,”李洛这才放下了心,还好,只是范家自己内部发现,也不会对外传扬。
“哦什么哦!快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能不挨打!”
李洛挠挠头,“我也没办法,怎么样也要挨几下。”
“早知道我就不考这试了,就是没功名也不至于挨打啊!”
“挨嘛打?谁要挨打?”一个天津口音的声音响起。
接着李洛就感觉到太阳的光辉减弱了几分,像是被什么挡住了。
一回头就发现,身后来了一座肉山!四四方方的一个人出现在自己身后,就是昨天在龙虎墙边遇到的那个天津考生。
“你要挨打!”范云桐正在憋屈,这个胖子偏偏不知趣的赶了过来。
“急嘛!急嘛啊!”胖子一脸肥肉颤抖的说道:“咱们都是文化人,别动不动就你要挨打,你要挨打的。”
“你过来干吗啊?”范云桐一脸无奈。
“我过来结识一下新科解元啊!昨天匆匆一见,也没来得及攀谈。”
说完双手抱拳,向李洛行了一礼,道:“解元公,小弟钟发白这厢有礼了。”
李洛连忙还礼:“原来是钟兄,小弟通州李洛。”
“我知道,李解元是前南京户部尚书李公之后,这龙虎榜都贴着呢。”
“哦,是。”李洛这才想起,龙虎榜上,为了怕有重名的情况发生。写龙虎榜时,写的异常详细。他的曾祖大人名讳,都是写在上边的。
“钟兄好记性。不过钟兄这名字倒是很别致啊?”
“别致?有嘛别致的?我姓钟,敲钟的钟,发财的财,白面的白。没嘛新鲜的啊。”
“这也是个二百五,和饭桶大少真是一时瑜亮!还发财的财?”李洛一阵恶寒。“这哥们不也是作弊考上的吧?”
“钟兄平时会不会打麻将?”
“嘛?麻将?是什么玩意?”
“哦,”李洛在自己的脑袋里搜索了片刻,明末这玩意还不叫麻将。“就是马吊。”
“马吊啊,我玩的好着呢!”
“我知道有一种马吊的玩法,没有十字牌,却多了东、南、西、北、中、发、白七种,玩起来别有意思。”
“有意思,那赶明儿我也做出这几种牌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