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辈子最难的就是清醒的认识自己并找准自己的定位,找准方向,卫生纸都有无可替代的用处。
关兴对自己的定位就很清晰,他虽也向往驰骋疆场,封狼居胥,但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他既没有诸葛亮的运筹帷幄,也没有老爹关羽的勇猛无敌,真上了战场很大可能会成为赵括,马谡之辈。
相比之下,搞经济就容易多了,三国时期的生产力太过低下,也就意味着他的发展空间很大,就算待在家里也不愁无事可做。
晚上忙完,关兴怀着对未来的美好向往沉沉睡去,醒来时太阳已经爬了老高,早晨正用手指蘸盐刷牙,柳叔匆匆赶来拜道:“侯爷,太子殿下来了,同行的还有费舍人和董洗马。”
“费祎,董允,他俩来干什么?”关兴话刚出口就明悟,苦笑道:“这群混蛋,还真见不得穷人家里冒烟啊,去迎接,对了,让林深他们几个先藏起来。”
简单收拾一番赶往大厅,见刘禅正背着手闲晃悠,费祎董允二人则站在一边垂手而立,关兴连忙上前拜道:“见过殿下,殿下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臣好去接你啊。”
刘禅没听出话中的埋怨,笑道:“闲着没事就来逛逛,顺便看看你的脚踏织布机,孤可是好奇了一晚上啊。”
关兴诧异道:“织布机,什么织布机,哪来的织布机,殿下你在说什么?”
“呃……”刘禅傻眼,满脸愕然。
找我借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昨天才拿的钱今天就不认账了?
关兴朝费董二人努嘴,挤眉弄眼道:“殿下,臣昨天啥也没干呢。”
刘禅是老实孩子,没看懂他的暗示,继续说道:“有就拿出来看看呗,看一眼又少不了块肉。”
我靠。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关兴很想解释,又碍于费董二人在场不方便明说,一时急的乱转。
还是费祎懂事,拜道:“殿下,人有三急,臣先去解决一下。”
说完拉着董允就走,等二人离开大厅关兴才凑到刘禅耳边说道:“殿下,不是说好作坊臣来经营的吗,你咋非得今天视察呢,是不是他俩说什么了啊?”
刘禅直接坐在桌案上说道:“费祎和董允得知咱俩的事后都劝我将织布机公开,说孤是当朝太子,理应考虑万民福祉,有此神器应该全力推广出去,不能老想着自身利益。”
关兴无语道:“他俩咋这么不要脸呢,真想为万民谋福利怎么不将自己的家产献出去。”
刘禅摇头道:“孤觉得他俩说的也没错,若只想着自己,就算真将大笔钱砸到父皇面前,父皇也会怪我不顾大局的,相比之下,貌似推广出去更为合适。”
关兴拍着额头劝道:“殿下你这想法不对,新的织布机肯定会流传出去的,但不是现在,咱们先赚一笔再推广出去也不迟啊。”
刘禅不解道:“有区别吗,孤要那么多钱也没用啊。”
“怎么没用?”关兴说道:“赚钱不是为了奢靡,而是给自己一份保障一份底气,让自己遇到困难时可以挺直腰杆,不为五斗米折腰。”
“殿下你要知道,钱是男人的胆,没钱的男人就像被抽走脊梁的软体动物,永远直不起腰来,别的不说就说昨天,你找皇后借钱心里不好受吧,皇后娘娘借你那是人家仗义,她若不借咱也说不了什么,但你心里肯定更加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