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心怀鬼胎的时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人敏感的不行。
为了不让秦世恶发现,被他绑着其实很开心,迟雨落紧抿着唇,用小鼻子不停做深呼吸,才把名为兴奋的情绪压制住。
她可不是对谁都这样的,也不是轻佻的女孩子,初中看了启蒙纪录片以后,对男女差别变得十分在意,所以在遇见秦世恶以前她根本不和男生玩。
更别说如此亲密的接触了,换做其他人,她肯定当场给他送局子里去。
但谁让这个坏家伙是她喜欢的人呢,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想拒绝呀,可实在太愉悦了。
而且他还说是为了训练,这个理由正好能让迟雨落自己骗自己。
少女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被束缚的快感。
这么说感觉怪怪的...
管他呢。
每次有这种理性念头出现的时候,迟雨落就把大脑放空,变成傻瓜,一切交给秦世恶就好。
柔柔的风吹过二人之间,带来一丝凉意。
或许是有只坏心眼的精灵,假扮成风,钻进了少女的肚脐,惹得她身子绷紧,一阵发颤。
“怎么了,是不是太紧了。”
“不是,我有点冷。”迟雨落看了看被绑住的两只小拳拳,说:“其实你可以再绑紧一点的。”
秦世恶在打绳结的时候刻意弄松了许多,让绳子与手腕间留下点空隙,生怕弄疼她。
十八岁的年纪,正是肌肤最水灵的时候,她本来就是冷白皮,现在暴露在阳光下,这一双藕臂更是显得欺霜胜雪,好像稍微借助点外力,就能轻易弄坏似的。
“倒也没必要啦,本来就是试一下绳结的绑法,弄太紧的话你会难受的吧。”
“嗯......”
迟雨落避开视线,有些心虚,她巴不得他把她绑的紧紧的,最好全身上下都绑起来那种。
好像叫什么龟甲缚?
想归想,这话迟雨落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不然矜持的少女肯定会被误认为是变态!
她绝对不想秦世恶用奇怪的眼光看她,那比鲨了她还难受......
“好了,你看下怎么样。”
“挺好的。”
“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失望?”
“没有,我很开心,非常开心。”迟雨落满脸写着不乐,把绑好的手举到胸前,又举到眼前,用力往两边挣了挣,完全没她在纪录片里看的那味儿。
见状,秦世恶思考了两秒,一只手就抓住了小姑娘两只手的手腕,拉到跟前,放放好,然后又抬眼观察一下她的表情,一边把绳结拉紧。
肉眼可见的,随着他的动作,迟雨落的眼睛里多了某种异样的光,虽然脸上还是装的云淡风轻。
这家伙太好懂了。
“以防万一还是测试一下牢固程度吧,这么紧OK吗。”
“嗯嗯!还可以再紧点。”
她哇库哇库地道。
眼看快勒进肉里了,她还不喊停,秦世恶便不肯再继续用力了。
调整一下绳结位置,尽量不硌着手就行。
两人就站在跑道中间研究了十来分钟,直到教学楼方向响起下课铃声,伴随着桌椅拖动的嘈杂,不能再明目张胆玩绳子了。
秦世恶把绳子解开收进包里,迟雨落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两条红红的印记,一脸满足。
“小恶,两人三足不是绑腿的吗,为什么你要绑我手呀。”
进入了贤者模式,迟雨落使坏问道,这总不能说是为了训练吧,她绑他的时候可都是绑的腿,不准问哪条腿。
“欺负你,想看你害羞的样子,感觉会很好玩。”
秦世恶略带玩味地看了她一眼,本来是这么打算的,谁知道这小丫头深藏不露。
只能说是失策,其实上次红绿灯事件就隐隐有察觉到一些苗头了,但他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