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卫阳换完了衣服之后,外出去巡营,这丫鬟却趁机进来,把卫阳刚刚换下来的腰带给偷走了。
过了不久,严氏在自己的帐篷之中哭闹起来,她对着所有人大喊抓贼。
听到严氏的动静之后,吕绮玲便来到了她的帐篷之中,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严氏却是看到吕绮玲来了,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说:“女儿啊,你必须要为我做主,那个卫阳妄图非礼我,已经被我给打跑了。”
听了严氏的这番哭诉,吕绮玲只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她很是无语的看着母亲,说道:“您这么大的岁数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没得让人家说您为老不尊,毕竟卫阳是我的未来夫婿,您这么说,让外人听了去多不好。”
没想到,严氏却是一本正经的想要把诬陷进行到底了。
她一下子把吕绮玲拽过来,很是认真的说:“这个傻丫头啊,要是永远这么又傻又天真,就会一直被人家给骗了,这卫阳就是又骗了你,还欺负你娘啊。”
因为前面严氏的各种表现,让吕绮玲对她并不相信,于是便问:“母亲不管怎么说,就算你要指正卫阳,也总得有所证据吧!”
这话一出口,算是打在了严氏的手背上了,她得意扬扬的拿出了那条腰带。
然后,她举着腰带问:“这条腰带你应该认识吧,这是你父亲特意赏给卫阳的八宝攒珠带,完全没有任何人能够仿造的出来。”
吕绮玲马上就愣住了,她也不知道为何卫阳的腰带会在母亲这里。
这时,严氏则是趁热打铁的说:“卫阳想要非礼我,在慌乱之时我扯下了他的腰带,他逃跑之时貂蝉也看到了。”
吕绮玲本来对卫阳早就心有所属,此时看到物证人证都有,心中也是有些悲凉。
于是,她很是正色的看着严氏说:“母亲只管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他对峙,如果您所说是实,我当场把他斩杀!”
就在卫阳刚刚巡营完毕,回到自己大帐之中,却发现吕绮玲早就在这里已经等他多时了。
刚刚把这位大小姐在这里送走不久,现在又回到这里,莫非非要自荐枕席不成?
卫阳便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吕绮玲说:“吕小姐,咱们在这大帐之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久了,恐怕让人非议,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吕绮玲却随便抓起了桌上的一个什么东西,狠狠摔在了地上。
她现在越看卫阳,越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面目丑恶。
自己本来已经想着和他成就美事,可是他却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可反过身来就要去非礼自己的母亲。
吕绮玲早就已经打定主意,拿出腰带来以后,如果卫阳有所辩解那还好说,若是承认了,自己定然将他斩于帐中。
这时候,她把卫阳的腰带扔在了桌上问:“好一个赤诚清白的卫先生,现在我母亲严氏告你非礼,证据就在此处,你有什么话说!”
卫阳听完吕绮玲的话,感觉也是有些无语,看来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直接把那条腰带扔在了地上,然后冷冷的说:“我没什么可以辩解的,腰带是我的,你想对我干什么?可以随便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