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阎来啦!”
王寡妇见阎非来到茶楼,热情的招呼着。
“楼上老位置,我给你留着呢,待会儿就给你送茶上去。”
“谢了王婶。”
阎非道了句谢,打量了一眼王寡妇,这才转身上了楼。
多少年了,在阎非的记忆里,王寡妇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虽说王寡妇现在已是四十来岁,可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身材样貌更是没话说。
尤其是那无以言表的风韵,看得人是抓心挠肺。
莫说是阎非的便宜老爹,每天来茶楼的客人,不都是眼巴巴的馋着。
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人有过坏心思。
只是以前有阎非的老爹罩着,现在换成了阎非。
阎非不说每天都来,但隔三差五就会来茶楼坐坐,那些不安分的人,自然就安分了。
所以在王寡妇的茶楼,总有一个位置会空着,就是留给阎非的。
“小阎,慢慢吃,慢慢喝,有啥需要叫婶婶。”
不多会儿,王寡妇就端着茶水和点心来到了楼上。
“好嘞,您忙,有需要我叫您。”
阎非也不客气,两家人多年的交情,再客气,那就不像话了。
吃着点心喝着茶,阎非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
什么叫做生活?这才叫生活。
半日工作半日闲,清茶煮酒后味甜。
阎非正悠闲地享受着,忽然一个陌生中年男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那中年男子也不客气,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一口咽下肚。
“茶的滋味还是不如酒呀!”
中年男子抱怨着,从腰间取出酒葫芦,闷上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痛快!就是这个滋味。”
阎非皱着眉,仔细搜寻原主的记忆,可他搜来搜去,就是没有关于眼前男人的记忆。
他确信,这人不认识。
“你……哪位?”
阎非疑惑的问道。
中年男子挤眉弄眼的笑了,“见愁兄,昨日一别,今日就不认识了?”
“月风兄?”
阎非瞪大了眼睛,他这才回味过来,为何眼前男人的声音如此熟悉。
原来,这竟然是田伯通。
他以前总觉得易容术什么的,都是假的,骗人的,根本不可信。
但此时此刻,当他看到田伯通这副容貌,他信了。
不能说是毫无破绽,只能说是完美无瑕。
“月风兄,既然你有如此能力,昨日为何会那般狼狈?”
阎非不懂,能有这么高超的易容术,田伯通怎能被围剿?
田伯通灌了口酒,无奈的说道:“被小人所害,实属无奈。”
放下酒葫芦,田伯通一脸郑重的看向阎非,说道:“见愁兄,今日寻你,不为叙旧,是有事请你帮忙。”
“哦?”
阎非略感惊讶,他一小捕快,刚入品,能帮田伯通什么?
“说说看!帮你干什么?”
“帮我偷个东西!”
“什么东西?”
“情诗!”
“嗯?”
阎非现在已经不是惊讶了,而是错愕。
盗圣传人田伯通,竟然有需要自己帮忙偷得东西。
而且,还是情诗。
这不由得让阎非好奇了,“谁的情诗?”
田伯通压低声音,说道:“武大写给王干娘,被王干娘藏在枕下的情诗!”
阎非嘴角颤颤,“月风兄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