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人总是喜欢把自己摆在有利的位置，弱者就是最有利的位置。而人也十分渴望理解和同情，尤其是那些所谓上位者的理解和同情。”

露西向后一躺，她红着脸深吸一口气问道：“所以我们要让那些上位者贬低他们？”

“太低级了。”哥特瓦伦狞笑着说道：“让堕落女妖幻化成他们的同伙，然后在行刑台上大肆咒骂侮辱底层人民，把人民所有的苦难与悲伤归咎到人民身上，然后大骂人民是懒惰，低贱的下等杂种。”

“难道不是么？”

哥特瓦伦转头怒视露西，“我警告你露西，如果你胆敢当着民众说出这种话，我保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从不认为你是一个无法替代的人，明白吗？”

露西脸色煞白，急忙点头。

“记住，永远不要有这种想法，任何傲慢之人的下场都不会好。你是帝国未来的脸面之一，你要么就是亲民爱人的形象，要么就是高高在上不出席任何公共场所，让民众只能听到你名字。”哥特瓦伦转头怒视着她，“你要是敢有第三种，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露西连连应答，不敢有一丝懈怠。

哥特瓦伦看向了艾尔诺，她立刻放下餐刀和餐叉，用餐巾轻轻擦掉嘴唇上的油脂，低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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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门面。”艾尔诺是现在唯一能让哥特瓦伦满意的人，露西聪明有心机，但却傲慢小心眼。

艾尔薇就是个憨批。

瑞雅已经开始接受她边缘人的身份了。

星月女王还是个在呲牙的狼。

杰克不是天生要强，是八成要凉。

整个大局都在依靠哥特瓦伦撑着，还要调节内部矛盾，更正她们的错误思想。

吃完饭之后露西和艾尔薇离开了，艾尔诺和坐在哥特瓦伦身边，瑞雅的宝石掉在了地上，她钻到了桌子底下。

“主人，现在我们的主要问题是圣女达克，如果她一路赢下去，未来圣灵帝国一定能插手星月学院的事务，到时候我们就有麻烦了。”艾尔诺站起身给哥特瓦伦倒酒。

“先静观其变吧，我们现在是弱势方，不可擅自行动。如果海神帝国这样一直输下去，我们也无力回天。”哥特瓦伦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笑着说道：“人生的大多数成功不就是顺势而为么？”

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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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诺也领悟到了哥特瓦伦的意思，她苦笑着说道：“主人，杰克真诚的向您道歉，这是道歉信。”

它接过道歉信直接放在蜡烛上烧掉，“那就好，还有么？”哥特瓦伦很清楚露西并不想让杰克的道歉信出现在它面前，要不然道歉信不会在艾尔诺手中。

“杰克还送来一个女人，已经做成了大餐。”她低下头说道：“主人，请原谅我的妈妈，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没人在乎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它轻轻勾起艾尔诺的下巴，把红酒倒入了她的口中。

小女孩不胜酒量，脸很快就红了下来，而哥特瓦伦则一直盯着她滚动的喉咙。

“这件事也不用告诉你妈妈。”哥特瓦伦放下酒杯笑着说：“我也不会让她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小秘密，傻狗也一样。”

艾尔诺还是有些担心。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我们之间的秘密，放心吧！”哥特瓦伦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回去吧，你的母亲还在等你呢。”

艾尔诺点头离去，她站在门口行礼。

哥特瓦伦笑着对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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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她离开之后，哥特瓦伦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书信灰烬笑着说道：“没想到啊！”

“没想到艾尔诺那么有野心是么？”瑞雅用精神力与哥特瓦伦沟通，“主人，这一家子谁都不好惹呀，这小丫头看起来单纯可爱的要死，没想到背叛起人来一点也不手软的。”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管住你的嘴，瑞雅，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你应该知道你是什么下场。”

瑞雅笑着说：“放心吧主人，我的嘴早就被主人堵上了，哪里还有说话的空间？”

哥特瓦伦轻轻摁住她的头。

另一边，露西早已在艾尔诺的房间等待，简单聊了两句之后，露西带着艾尔诺一起去执行任务。

马车上，露西摇晃着红酒杯问道：“我的好女儿，主人有没有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艾尔诺轻轻摇头说道：“没有，主人告诉我，今天对你母亲发脾气，希望她能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