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杰就说,会不会这次墙壁也有洞给我们下去?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将那些能够开启的房间进入搜索一次,这时候,我的蜡烛已经烧到手指头了,只有两个手电筒,在这种压抑的环境实在太难受,胖子杰将另外两根蜡烛也点上了。
两根蜡烛外加手电筒,能照亮很多大片地方了,我们祈祷着最好推开门,就看到里面有秘道什么的,然而,这一次却差点让我们尖叫出声。
我不知道沾满墙壁的红色是颜料还是血迹,但是那股血腥味道是骗不了人的,即便干枯了,还是能闻到淡而不浓的气味,我们在外面等了几分钟,里面的空气流通点后才畏畏缩缩地走进去。
这里就像经过恶斗般狼藉,有弹孔打到墙壁,柜子都烂了,不过里面还有点东西,我们找到了一把嵌在桌底的钥匙,还有一包生产日期是1975年5月的饼干袋子。
我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张纸上写着这疯人院是倒闭在1990年,倒闭原因相当令人惊悚,现在已经是2006年8月底了,里面曾经有些什么都好,过去了整整16年,什么都应该死了吧。
这枚钥匙可是重大线索。
你想,我们被那个诅咒引导到这里,必须要进去地下三层,它不可能一点希望都不给我们,肯定有方法进入第三层才对。
所以我们想,这钥匙恐怕是能打开进入第三层门的钥匙。
搜索完这间房间,我们便到其他像监狱似的房间里去,那些锁住的房间,我们都用钥匙试过了。
就在我们刚刚极其幸运地找到还能用的大手电筒,而杜森在对面用钥匙试图看看能不能打开房门,他说这里就是秘道的位置。
接着我们听到‘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胖子杰赶紧过去,可是使劲拉门也打不开,还说森爷你快打开阿。
我们也凑过去等着他开门,杜森自己也愣了,他说自己没打开门阿,连钥匙孔都不对,怎么开?
那刚才谁打开了门?
我忽然想到什么,就问杜森,刚才外头的门,有没有上锁。
杜森摸摸口袋的样子,我就知道肯定出事了!从他表情看来,估计钥匙还插在门孔外面,我就知道这坑货肯定给忘记了。
现在宿管肯定进来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梦游症,怎么会找到这么远。
我们将蜡烛吹灭,手电一关顿时就进入了绝对的黑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胖子杰都紧张到像病人那般喘息了,我轻声问:“胖子杰,你没事吧。”
接着在另一边传来胖子杰的声音说:“放心,这次我怎么也不会怕到丢下你们。”
我一愣,随后杜森说:“别吵,听,他好像去到另一边了。”
刚听到外面三岔口那边的关门声,这喘气的声音已经贴到我耳边了,就像有一个人凑近去看你那样,杜森和胖子杰在我前边,就剩下卢明远了,怎么看都不觉得那小子会有闲情做这种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