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哥”,别看鄂木布岱青长相斯文,策诺木策凌却最是服他,连声称是。
“呜~呜~呜~”
冲锋号角响起,两万杜尔伯特精骑从森林中驰出。
“快上马,保护大台吉”,正在饮水的脱里,听到马蹄声,飞快地上马传令。
“列阵,不要慌,列阵”。
“弓箭手准备”。
“长枪手准备”??
一道道军令下达,刚才还处于休息状态的辉特军队,迅速凝成了铁壁铜墙。
“哒~哒~哒~”,杜尔伯特骑兵包围过来。
辉特军紧缩成圆阵,步兵持长枪在外,弓手、铳手、骑兵在内,仿佛一只刺猬,令他们无法下嘴。
苏勒坦倒是镇定,这杜尔伯特人若真想打,何须如此虚张声势?围而不攻,大喊大叫,分明在炫耀武力。想清楚这一点。他倒是不急,笑眯眯地等待。
终于,对面军阵中驰出一白袍将军,面白须长,声音甚是洪亮,“我乃杜尔伯特部台吉鄂木布岱青,请你们的大台吉出来答话”。
一匹胭脂马驰出,好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马上一少年,妥妥的新郎打扮,身穿艳丽的蒙古长袍,腰扎彩带,头戴圆顶红缨帽,脚蹬高筒皮靴,佩带弓箭。
“原来是四叔啊,失敬,失敬”,少年的声音带着股油滑之气。
鄂木布岱青眉头微蹙,“住口,谁是你的四叔?”
“夫妻本是一体,我即将与您的侄女儿乌力吉巴雅尔成婚,自然随她唤您声四叔”,少年的回答依然是油油的。
“哼,油嘴滑舌。我问你,为何要赶走来楚乎楚泉取水的百姓?莫非是当我杜尔伯特人好欺负吗?”铮的一声,四叔他老人家拔出了佩刀。
“四叔误会了,小侄并未赶走那些取水的百姓,是他们畏惧大军,自己远遁的”,少年满不在乎地强辩。
“哼,哼哼”,鄂木布岱青冷笑连连,正想继续施威,忽见前方烟尘滚滚,又来了一支数千人的骑兵。